温玉净了手,把针包放回去,坐到了桌边。
南宫飞雪把那一匣子银票拿了出来
“这是……?”
温玉疑惑打开,首先入目的是那张写了千两黄金的欠条。
然后才是银票。
“难为你还记得。”温玉笑道。
“……”南宫飞雪看着他。
“你想问什么?”温玉收起匣子,拿起筷子夹菜。
“你为什么骗我?”
“我可没骗你,我确实姓温。”
“那为什么他们说你姓林,叫林墨玉?”
温玉笑了笑,“我只是现在叫温玉而已。”
南宫飞雪不解,“现在,什么意思?”
温玉听了,一脸诧异地看着他,“你居然没发现吗?”
温玉感受到意识里的温墨发脾气了。
见他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温玉叹了口气。
“晚上你自己哄他吧。”
南宫飞雪:“?”
这顿饭吃的南宫飞雪极其迷茫,想要的答案没得到,反而添了新的疑问。
只是温玉不再说什么,只是专心吃饭。吃完饭后他抢先把碗筷收拾了,端进厨房用法术弄干净。
弄好之后他又烧水,外面南宫飞正帮他收起晒了一天的药材。
太阳渐渐落山,待天完全黑下来时,两锅水已经烧好了。
南宫飞雪在屋内点了灯撒了驱虫药粉,就见人带进来一个浴桶,随后又跑回厨房去打水。
知道这人要沐浴了,南宫飞雪连忙去帮忙,只是走到厨房的时候,被对方赶了出来。
“你滚。”
之前原本脾气很好的人一脸烦躁地提着水走出来,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走到屋里把水倒进浴桶。
对方现在很生气。
南宫飞雪有些无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开始仔细回想一些细节。
“待会你自己去哄他。”
“我现在叫温玉。”
“……”
他这才回想起自己一直忽略的细节。
比如白日的时候,对方地行为一直都在一个限度之内,有时偶然亲近却不会过界;但到了晚上,对方不仅仅说话率直了许多,还大大咧咧地抱着他睡觉。
还有,白日里对方经常带着笑,笑容温和亲切,但大多时候都并不是真心的;晚上的时候对方嘴唇是平直的,给他施针的时候常常都是用一种命令的语气。他本以为是对方做正事时是这样的,没想到居然是两个不同的人吗?
生气的温墨无视杵在那里思考的南宫飞雪,见这人居然还不来哄他,冷哼了一声,决定一晚上都不要和他说话了。
听见这声冷哼,南宫飞雪才反应过来。
只是对方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也把窗户给关上了,透过屋内烛光照射映在窗上的影子,能看得出来对方是在宽衣。
南宫飞雪走到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