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年下的,饭饭不给做,火火不给生,昨天夜里差点儿没冻死我!”
聋老太太真是气坏了!
说到这里,聋老太太气得直喘粗气,她拍了拍胸口,仿佛要把胸中的郁闷都拍出来。
“中海啊,你这些年对她太好了,惯得她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这次,你得给她个狠狠的教训,让她明白,这家里谁是主子,谁是仆人!”
聋老太太的话里带着几分刻薄,但易中海只是默默听着,没有丝毫反驳的意思。
易中海叹了口气,神色阴沉。
他觉得聋老太太说的太有道理了!
结婚这么多年,她孙菊花一分钱都没给这个家挣过,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现在竟然还敢不听我的!
这次必须得让她好好吃点儿苦头!
到时候她就知道了,不是我易中海离不开你孙菊花。
而是你孙菊花离不开我易中海!
易中海被聋老太太的话说得心头一震,他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好!老太太,吃完了饭我就去把离婚手续办了,先让她知道知道厉害!”
说着话,易中海站起身来,开始给聋老太太安顿早饭。
自从易中海当了95号院的一大爷之后,为了给晚辈们做个尊老的好榜样,易中海就把聋老太太当亲娘似的供养起来了。
只不过。
以前做饭、生火这些事儿都是孙菊花干的,而好名声却都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虽然现在孙菊花‘离家出走’了,可面子工程,易中海还是得做。
要不然这院子里的人该怎么看他易中海呢?
以后他这个一大爷还怎么服众呢?
易中海一边想着,一边心不在焉地摆好了碗筷,又从火炉上的锅里舀了一碗小米粥,从腌菜缸里夹了一小碟咸菜,放在聋老太太面前的小桌上。
聋老太太见状,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吃完饭之后,易中海把碗筷收拾干净,然后又往火炉子里添了一些煤球,和聋老太太打了声招呼,这才推开门离开了聋老太太家。
一出门,正巧碰到二大妈李桂兰出门倒夜壶。
二大妈李桂兰一看到易中海,一脸戏谑的打了声招呼:“吆!这不是一大爷嘛,您怎么这么早就从老太太屋里出来了?太阳这是打西边儿出来了?”
易中海扫了一眼二大妈手里的夜壶,眉头微皱,并没有搭理她。
李桂兰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易中海,似乎看出了些什么,凑近低声问道:“他一大爷,我听说他一大妈昨儿个晚上没回家?在老太太屋里睡的,您这是大早上来给一大妈请罪来了?”
易中海一听这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我没做错,凭什么要给她请......”
说到这里,易中海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也顾不上二大妈手里的夜壶了,看着二大妈李桂兰,赶紧问道:“你说什么?孙菊花昨天在老太太屋里睡的?”
二大妈李桂兰一愣,随即笑着说道:“哎哟喂,瞧我这张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还以为您一早从老太太屋里出来,是知道这事儿了呢。
原来您还不知道啊?
昨儿个一大妈被您赶出家门之后,就奔着后院来了。
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伺候着老太太,不用问,肯定是来老太太家借宿了呗。”
听到这话易中海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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