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我记得你教过我一个成语,叫东施效夷,我看那刘秀华就有这么点儿意思。
院里的人又不是瞎子,只要西跨院的春联一贴出来。
谁都能看的到。
你写的和那个何建设写的,谁好谁坏,一目了然。
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笑话刘秀华那一家子!
以后过年的时候,
那些觉得自己认识了几个字就想把你一脚踢掉的长舌妇,肯定再也不敢动自己写春联的心思了。
这就叫做杀鸡给猴子看,你说对嘛?”
阎埠贵看着杨瑞华,纠正道:“那叫东施效颦,不叫东施效夷!”
三大妈杨瑞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不重要,你懂我意思就行。”
阎埠贵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了一句“怪不得你考试考不过何寡妇和何建设!”
听了杨瑞华的劝慰,阎埠贵长叹了口气,心里虽然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可转念一想,杨瑞华说的也在理,反正丢脸的是何寡妇家!
而且还能给院子里那群蠢蠢欲动的文盲们一些震慑!
以后但凡有个需要动笔的活儿,她们就算是想绕开自己,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这样一想,阎埠贵的心情也稍稍好了一些。
“唉,本来还想着今年孙菊花也搬到了西跨院。
何寡妇家三间大屋得贴三副春联,咱也能多赚点儿花生瓜子,没想到......唉......”
阎埠贵唉声叹气的嘀咕了几句,端起搪瓷缸子,仰脖一口喝光了剩下的水。
杨瑞华见阎埠贵还是情绪不高,非常识趣的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
她拿起阎埠贵的搪瓷缸子走到暖壶跟前帮阎埠贵续了一杯水,闲聊道:“这两天院里都在传易中海和孙菊花离婚的事儿。
有人说他们离婚是因为易中海外头有人了,也有人说是因为易中海不能生育,两人才离的婚。
流言满天飞,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说话的功夫,搪瓷缸子也续满了水,杨瑞华端着搪瓷缸子递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接过缸子喝了一小口水,冷笑道:“易中海又不是何大清,看见个老娘儿就走不动道了!
依我看,离婚这事儿,肯定是因为易中海不能生。
孙菊花肯定是想趁着自己还年轻,赶紧和易中海离了婚,再找一个,或许还能生个一儿半女也说不准。”
听到这话,杨瑞华眼睛眯了眯,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朝窗外瞄了一眼,确认没人偷听,这才坐了下来,看着阎埠贵,压低声音说道:
“老阎,你说,易中海和孙菊花结婚这么多年没孩子,会不会是孙菊花不能生养?
打咱们搬到95号院起,我印象里孙菊花一直喝着中药呢。
为这事儿,贾张氏还问过她呢,她一直吞吞吐吐的,说是什么调理身体的药。
孙菊花年纪轻轻的,能有什么病?需要一直喝药调理身体?
我刚想明白,她会不会是不能生养,喝药是为了要孩子?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可就冤枉易中海了!”
听到这话,阎埠贵压根儿就没当回事儿,摆手说道:“你想多了,孙菊花喝的那就是补气血的中药,老易给我看过药方子,我还陪他去药店抓过药呢。
再说了,如果孙菊花真是不能生养的话,易中海肯定肯定早就把她休了。
除非易中海不知道她不能......”
说到这里,阎埠贵猛地站起身来,眼睛眯成了一道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