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易中海赶紧收回思绪。
当务之急,还是得先堵阎埠贵这张嘴!
“嘿!老阎,你看你咋不早说呢?跟我还客气啥?”
易中海皮笑肉不笑的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站起身来一边晃悠着身子朝五斗柜走去,一边说道。
“等着,我这就给你取筷子。”
说话的功夫,易中海拿过来一双筷子,一个陶瓷的小酒盅,亲自给阎埠贵倒了一盅酒,然后又给自己的酒盅蓄满了。
“老阎,来,咱哥俩儿喝一个!”
阎埠贵端起酒盅,嘴角微微咧开,仰脖一口闷了。
一盅酒下肚,阎埠贵心满意足的笑了笑,拿起筷子又夹了几颗花生米,一边嚼着花生米,一边看着易中海,含糊着说道:
“老易,看了那张检查单,我才知道,你这大半辈子不容易呐......”
易中海闻言,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骂“
你个阎老抠!
我生不了孩子不容易的事儿,你知道就行了,干嘛还要说出来啊?”
易中海尽管心里有些不悦,可为了安抚阎埠贵,他只能强忍着不悦,顺着阎埠贵的话茬说道:“老阎,别说了,我给你拿十块钱,这事儿你就烂在肚子里谁也别告诉,成吗?”
听到这话,阎埠贵心中狂喜,可嘴上却啥也没说,只是举起筷子又夹了一颗花生米,嚼了起来。
易中海见状,眉头微皱,沉默了几秒,他站起身,朝炕头走去。
掀起炕席,从底下取出一张报纸,然后转身朝阎埠贵走去。
当着阎埠贵的面,易中海展开报纸,里面包着二十块钱。
阎埠贵看着面前的二十块钱,眼前顿时一亮。
“老阎,你也知道我刚离婚,大部分的钱都被孙菊花分走了。
这二十块钱,已经是我家里的全部积蓄了!
你别嫌少。”
说到这里,易中海顿了顿,看着阎埠贵,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继续说道:
“老阎,算老哥我求你了!
孙菊花去医院检查的事儿,除了咱俩,千万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了,成吗?”
阎埠贵眨了眨眼,脚下一用力,屁股连着凳子向后挪了挪,站起身来扶住易中海的手腕:“嘿,老易你这是干啥呢,这事儿我能和外人说嘛?
快,快,把钱收起来,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易中海见状,面露感激之色,看着阎埠贵,态度非常坚决的‘求着’阎埠贵把钱收下。
阎埠贵‘推脱’了几次,无奈易中海的态度太过‘坚决’!
最后只好‘勉为其难’的把二十块钱装进了兜里。
看到阎埠贵终于收下了钱,易中海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他笑着招呼阎埠贵坐下,再次举起酒瓶给阎埠贵倒了一盅酒,又给自己倒了一盅。
阎埠贵端起酒盅,和易中海碰了一下,仰着脖子,一饮而尽。
嘴里咂摸着滋味儿,举起筷子夹了一口咸菜,又夹了一颗花生米,一边嚼着,一边说道:
“老易,你放心,孙菊花不能生孩子这个秘密到我死那天都不会往外泄露一个字!”
听到这话,易中海猛地站起身来,瞪着大眼珠子,朝阎埠贵吼道:“你说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