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设闻言,无奈的笑了笑。
常威的话说的好听,正在调查之中,言外之意却是,目前除了‘王麻子’这个绰号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就现在这种情况,别说是放在建国之初的五十年代,哪怕是放在几十年后。
仅凭一个绰号和一具已经无法开口说话的尸体查清一个人的生平背景,也绝非易事!
“不过,”常威话锋一转,神色变得严肃而认真:“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王麻子绝不是单独行动。
年前那两起拐卖儿童的案件,都是团伙作案。
只要他们敢再次犯案,露出马脚,我一定会抓个活人回来。
到时候,兴许能查清楚这个王麻子的背景!”
听到这话,何建设点了点头。
只可惜,自己现在年纪太小,啥忙也帮不上,除了慢慢发育,静静等待,似乎也别无他法了。
不过,今天这事儿给何建设提了个醒。
四九城虽然是京畿重地,大局已定。
可还是有很多隐藏在阴暗角落里伺机寻事的不法之徒。
在自己真正成长起来之前,能不出门还是尽量少出门为好。
从派出所出来之后,何建设就跟着刘秀华和孙菊花回了家。
整整一个下午三人就在西跨院糊火柴盒子,谁也没有出过门。
......
转眼就到了晚上,上班的都下了工,上学的都放了学。
各家各户吃着晚饭,就串起了闲话。
前院。
阎埠贵家。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休养,三大妈杨瑞华除了嘴歪点儿,说话磕巴,腿脚不便之外,已经没啥太大的问题了。
饭桌上。
杨瑞华啃着窝窝头,忿忿不平的说道:“何......建设...那个小兔崽...子,命也太...太太...太好了!咋就没让拍花子把他...把他...给拐...拐走呢。”
杨瑞华说着话,情绪不自觉的激动起来,嘴角又忍不住的抽搐起来,说话也更加磕巴起来。
阎埠贵生怕老伴儿一口气没倒过来活活噎死了,赶紧站起来,轻轻拍打着杨瑞华的后背。
待杨瑞华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这才愤愤不平的附和起来。
“就是啊,你说这世道,真是奇了怪了!
那王麻子没少在四九城里犯案,年前我们学校还有一个小娃娃被他拐跑了。
至今都没找回来呢。
谁能想到就是这么一个作恶多端的拍花子,竟然会栽在何建设那个小白眼狼手里。”
阎埠贵边说边摇头,眼神里满是郁闷。
或许是太过于生气了,咒骂难解心头之气。
阎埠贵端起桌上的水酒,浅浅的抿了一口,咂摸着嘴里的滋味儿,心里愈发的不是滋味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