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中院。
一大帮人围在水池旁洗漱。
二大妈好奇的朝阎埠贵问道:“他三大爷,刚刚去西跨院那女人谁啊?”
阎埠贵没精打采的回道:“雪茹丝绸店的老板娘,陈雪茹。”
二大妈恍然大明白:“哦,我知道她,听说是正阳门下最有钱的寡妇!”
听到这话,秦淮如忍不住插了一句:“二大妈,瞧您这话说的,人家陈雪茹只是离婚,又不是丧夫,咋就成寡妇了?”
二大妈无所谓的摆摆手:“嗐,这有啥区别?
寡妇也好,离婚也好,最后不都是再找个男人过日子嘛。
您说是吧,他一大爷。
哦,对了,他孙大妈嫁给杨副厂长后,还和您联系不?”
二大妈也不知道是成心想恶心易中海,还是特别尊敬易中海这个一大爷,说着说着就把话头引到了易中海身上。
正在漱口的易中海听到这话,差点儿没被呛死。
易中海都要心里都要恨疯二大妈了,刘海中这婆娘简直比刘海中还恶心!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哪壶不开提哪壶。
所有人都知道孙菊花和我离婚之后,没过两年就嫁给了杨振华。
而杨振华又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我特么一个背着处分的五级工,哪儿惹得起高高在上的副厂长?
这不是成心让我下不来台嘛!
刘海中这两口子,真是够了!
明着斗不过我,抢不走一大爷的位置,就会玩这些恶心人的下贱勾当!
还有那个杨振华也是病的不轻,那么大领导,你娶谁不成?非要娶孙菊花那个不会下蛋的贱人!
简直是脑袋被驴踢了!
道德天尊不愧是道德天尊,尽管心里已经恨不得把二大妈生吞活剥了,可面上只是一怔,便恢复了正常。
面色平静的刷完了牙,拿毛巾擦了擦嘴角,端着脸盆便回了屋,走之前甚至还朝二大妈笑了笑。
二大妈见状,低声啐了一下,端起脸盆扭头回了后院。
“他三大爷,那个陈雪茹去西跨院干啥去了?”贾张氏吊三角的眼珠子转了转,朝阎埠贵问道。
“还能干啥,给西跨院送衣服去了呗。”阎埠贵撇了撇嘴说道:“何建设在陈雪茹的布庄定了几身布拉吉,这不做好了,陈雪茹给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