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电梯门这时打开了。
外面站着一群人。
看到里面激烈的一幕,目瞪口呆,有默契的移开了视线,僵立在了原地。
不敢看。
根本不敢看。
喻梨枝一惊,下意识的低头挡住了自己的脸。
薄砚池却没有停下,头也不抬的就伸手将电梯门又按上了,埋在喻梨枝的脖颈处,疯狂的占有她的肌肤每一处。
转眼电梯来到了他们所住的楼层。
门一打开。
喻梨枝被薄砚池搂抱着出了电梯,她的身子转了一圈,与他一路激烈的亲到了房间门口,又被抵在门板上。
他的大掌掐握着她纤细的腰身,探进她的衣服,抚摸上光滑细腻的娇嫩肌肤……
“阿……阿砚……别……别在这里。”喻梨枝有些惊慌的推开他,红唇发出细碎的呢喃。
薄砚池一听,动作一顿,随手掏出房卡,就刷开了门,推着喻梨枝就进去了,砰的又甩上了。
喻梨枝几乎被他拖抱着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阿砚。你这是怎么了?”
不对劲。
他很不对劲。
薄砚池站在床边,抬起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指,就面容冷峻的动手解衬衫纽扣,扯去了领带,随手一扔,脱去了身上的衣衫,欺身而下。
“别……”喻梨枝试图逃跑,在床上挪动了下屁股,却被薄砚池抓住了大腿,将她一把拉扯到了身底下,青筋浮动的手背霸道又强势的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两只胳膊举在头顶,死死的扣住。
“阿砚……”
现在薄砚池看着危险又迷人,喻梨枝浑身萧瑟了下,她往后缩了缩,红唇嗫嚅的唤,“你怎么……唔……”
她的话还没问出口,剩下的话语尽数被吞没。
翌日。
喻梨枝醒来,感觉老腰都断了,她哀怨的看了眼身边还在熟睡的薄砚池。
都怪他。
昨天不知道在发什么神经。
没完没了的折腾她。
折腾了整整一夜啊。
一夜十次。
整整十次啊!
这谁受得了!
就连地里的老黄牛都不带这么辛苦的耕耘的!
喻梨枝艰难的翻身坐起,揉着她的腰要起床,一双劲瘦有力的胳膊从她身后伸了过来,揽住了她的腰,温热滚烫的男性身躯也贴了上来,低哑暗沉的声音响起:“再来一次?”
喻梨枝懊恼,气呼呼掐他的胳膊:“你想让我死在床上啊?你昨天到底怎么了?”
“……我吃醋了。”薄砚池沉默了片刻,忽地就沉闷的说。
“啊?”喻梨枝一愣,偏头看向他,“你吃哪门子醋啊?”
“你昨天都没看我一眼,一直盯着那个盛锦川。”薄砚池像个被抛弃的怨夫,控诉喻梨枝的罪行。
喻梨枝睁大了眼,还真有点心虚。
她昨天确实多看了几眼盛锦川啊。
大帅哥谁不喜欢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