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他的焦头烂额,荆溪两人在火车上度过了两天两夜后,两人终于要下火车了,这一路上屁股都坐成铁的了。
而且上个厕所什么的都非常不方便,车厢里有小孩子的哭闹声,还有各种各样的臭味袭击,甚至荆溪还看见了有人上火车带了两只鸡,一公一母,时不时的打架不说。
还随地大小便!
这两天两人都没有休息好,下了火车,呼吸到新鲜空气两人顿时觉得又重新活了过来。
荆涧知道他们过来,今天拉着秦衍借了车早早的过来等着了,两人在出站口附近等着,看见人出来就举起来牌子。
席维申拉着荆溪,两人四处张望着,他看见牌子指了指那个方向:“大哥在那边。”
荆溪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了大哥两个人,她脸色一喜,拉着席维申走过去,“哥,秦大哥你们在这里等多久了?”
“没多久,这一路上肯定累了,快上车吧,我带你们先去我们那里的招待所休息休息。”荆涧把两人的行李放在车上。
荆溪嗯了一声,和席维申上了车。
秦衍开车,荆涧坐在副驾驶,他扭着头跟两人说:“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你爷爷那里我找人照顾着了,这两天听说好了一点。”
席维申松了一口气,他这一路上就担心这件事,生怕见不到爷爷的最后一面,他对两人真诚的感谢,“大哥,衍哥,谢谢你们。”
两人摆摆手,这些不算啥。
荆涧又说:“这里离我们那里还要两个小时的路程,你们可以睡一会儿,等到了地方我喊你们。”
他本来是想申请房子的,但是荆溪两个人又不常住,最后只能空着,所以他还是让两人住在招待所得了,那里安全也方便,离他也不远。
荆溪嗯了一声,倒是没睡,席维申也是。
他们看着窗户外面的景色,这里跟他们家不一样,这里比家里还要热一些,外面的景色在这个季节也别有一番滋味。
一直到了招待所,荆溪出示了两人的结婚证开了一间房,荆涧两人帮他们办好后,把行李放在房间里,才说:“楼下有洗澡间,你们洗洗,等下午吃饭我带你们去吃饭。”
荆溪点点头,她是真累了,而且急需洗澡,反正是自己的哥哥,她也就不客气。
送走两人后,她跟席维申两人拿着盆子和换洗衣服,就去下面洗澡了,荆溪脱下来衣服时,还皱着鼻子闻了闻。
咦,有味!
荆涧两人回了部队,秦衍去还车,荆涧在部队里走着回去,刘建军迎面走过来,看见他就控诉道:“你去接咱妹子,你竟然不叫我,咱们两个人可是亲戚!”
他不知道荆溪两人因为什么事过来,以为只是探亲呢,加上荆涧觉得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也就没说。
所以听见他的控诉就说;“那不是老秦借车方便吗,再说了下午你就看见了,他们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正休息呢,晚上吃饭就见到了,他们也很期待见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