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问他那些二级定理用了多少时间推导出来的。”

“……那这很隐私吗？”

这时施佑同伴走过来，“施佑，看样子这陈望好像真的是个天才儿童啊，那他的邀请函说不定就是凭实力——”

施佑倏地打断，“你们信吗？11岁，写那么多数学文章和论文？”

众人面色犹豫起来。

“呵呵，他们刚刚拒绝我们就很能说明问题了，用多少时间推导出来的这算哪门子的隐私？”

“那现在怎么办？”

施佑看了眼左右的人，大家已经拿着陈望发表文章论文热烈的讨论起来，虽然大都在谈论文章和论文的内容，但其中还是有零星的一两句怀疑。

“哼，先回去，纸包不住火，看他们能瞒多久。”

——

黄复全让招待所的工作人员找了个休息室。

这次两位部长决定不再浪费时间，直接开门见山。

陈望一路上基本都是被两位部长给架过来的，进了休息室脚刚落地都还没有踩踏实就听到两位部长在头顶问他，“陈望，你更喜欢几何还是代数？”

陈望茫然的抬头，“啊？”

黄复全见状赶紧过来把原因解释了，“所以你选几何组还是代数组啊？”

“我，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齐振华一脸焦急，“这怎么能不知道呢，数学那么多分支，我们搞数学的肯定是选自己喜欢感兴趣的研究，我看你推导了那么多二级定理出来，肯定是喜欢几何更多一些。”

“放屁，我看陈望还是喜欢代数多一些，要不喜欢他能对那些数字有那么多研究？”

“不可能！代数的文章一共就八篇，我几何的论文可是已经有九篇了！”

“九篇又怎么样，下一篇说不定就是代数！”

陈望被两人的唇枪舌战惊得目瞪口呆，眼看有打起来的架势，陈望正想往后退出“战场”，两人吵着吵着突然看向陈望。

“陈望，你来说，你更擅长什么！”

“或者你更喜欢哪个！”

“不，不能都选吗？”当时小才安排啥老师，他就跟着学什么，怎么现在还要必须选一个了呢？

不等两位部长说话陈望又赶紧解释道：“那，那个，那个啥，我真不知道，我都是自学的，学得杂，也没人教我要侧重学什么，所以我真不知道自己比较擅长或喜欢哪方面。”

说完陈望灵光一闪觉得自己想到个好主意，“如果非要选那不如我们就考试吧！哪门分高我就选哪门！”

话音一落，房间里顿时安静得落针可闻。

良久齐振华哆嗦着手开始找水喝，吕远就近找了把椅子坐下。

不行，他们得缓缓，年纪大了反应慢，刚刚陈望的话他们好像没有听懂。

陈望见状小声问道：“那，要不抽签？”

齐振华喝完水，“基础数学里的分析你也学了？”

陈望点点头。

吕远深呼吸一口，“那代数和几何又有多条分支，你也都学了？”

“都，都学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