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答应了，这小妮子万一真让他去造反怎么办！

顾凌霜见她爹又犯轴，忙劝道：

“老头子，你是不是傻！”

“宝宝只是说一个可能，又不是现在让你造反去。

你要是不答应，回头咱顾家都死绝了，等萧国打过来，大雍一样得完！”

顾战的脑筋又转过来了。

“这么说好像也对！”

又犹豫了一会儿，顾战才点头：

“好，我答应你，甭管什么事，我保证办到！”

陆宝儿的脸色这才缓和。

这时，林刀，祁慕还有周玉也都赶来了。

见到祁慕，顾战没了好脸色：

“祁家小子，你怎么又来了？还嫌今天挨的打不够吗？”

陆宝儿挡在祁慕面前，厉声道：

“顾老将军，我不管顾家和祁家之间有什么恩怨，请您暂时都给我放一边去！”

顾凌霜也怒骂一句：

“老头子，你给我老实点！”

顾战这才掩旗熄火。

“行！正事要紧，老子今天先放过你！”

顾战狠狠剜了祁慕一眼。

“顾老将军，时间不等人，我现在问您几个问题，请您如实回答！”

顾战点头：“你问吧！”

陆宝儿：“你真的不认识冯鬼娘？”

顾战：“不认识，我听都没听说过。”

陆宝儿问祁慕：“六爷可擅丹青？”

祁慕一挑眉，得意道：

“当然！笔墨伺候，爷这就把冯鬼娘给你画出来。”

陆宝儿微微一笑。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

祁慕并不是吹嘘，纸上寥寥几笔就将冯鬼娘生前的模样画了出来。

“顾老将军，您且再认认，看看究竟认不认识她！”

顾战仔细瞧了瞧，随后摇头：“不认识。”

“老头子，你仔细看看，确定不认识？”

顾凌霜有些急切：

“她祖籍也是通州开阳县的，跟咱老家一个地方。”

“通州的啊……”

顾战嘶了一声，歪着头左看右看，还是认不出。

“我都多少年没回去过了，就算在那认识什么人，那也是年轻时候的事了。她都老成这样了，我哪儿认得出来！”

祁慕略一思索，随后又拿了张纸动笔。

片刻后，一个稍年轻些的冯鬼娘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陆宝儿眼睛一亮：

“六爷还有这本事！”

祁慕被夸得飘飘然，得意道：

“这算什么，爷还能把她小时候的样子画出来呢！

但爷只能根据骨型画个大概，这人要是胖一点瘦一点，模样都会有变化。”

“这已经很厉害了！”陆宝儿笑道。

“顾老将军，您再认认！”

顾战看着画像上的人，皱着眉道：

“好像是有点熟悉！”

众人仿佛看见了希望。

“您仔细想想，在哪儿见过她？”

顾战冥思苦想半天，道：

“我实在记不起来了，但我确定，不是在通州。”

顾凌霜大怒：“你都记不起来了，怎么确定？”

顾战苦着脸道：

“老子长那么大，回通州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每次就去几天，办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都记着呢，真是没见过她啊！”

顾凌霜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从我爹这看来是找不到线索了。”

陆宝儿：“那就只能去一趟通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