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是重要的武器,属下定当完成。”
礼槿澜快速的包扎完伤口,用锦帕擦拭手,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男人坚实的胸肌上,嗓音带着一丝戏谑。
“换一个我满意的回答。”
槐云喉间滚动,愈发琢磨不透如今公子的想法,竟以捉弄他为乐,令他羞愧难当,又带着一丝期许,甚至是渴望。
他比公子年长,却对公子产生了别样情愫,公子是何等人物,如此做法,简直与亵渎无二。
一声带着玩味的笑意在槐云耳畔炸开,“我要听的,槐叔肯定知晓。”
此时两人之间只剩下槐心跳如雷的声音。
“说,不然今夜我再做些别的……”
槐云眉眼泛起微红,咬紧牙关,露出一副纯情的模样。“公子……说过要亲自教属下新式武器。”
礼槿澜带着坏笑,翻身滚向身旁的床榻,侧身单手撑着脸颊,一双桃花潋滟的眸子泛着光芒,盯着槐云拍了拍床榻边沿,“过来,睡觉!”
槐云猛地抬起头,瞳孔骤缩,眉宇间染上一丝恐惧。
“公子为何如此捉弄属下!”
少年笑意渐渐消逝,转瞬裹挟着一股戾气升腾,语气也变得冰冷。
“槐云你一次次忤逆我,已经将我的耐心耗尽!小爷的快乐极其少,能寻得几分愉悦时,我绝不在乎其他!”
槐云脸上急剧变幻,内心挣扎,伴随着波涛起伏的气息。
良久。
他轻缓地站起身走向床榻,背对着她,侧身浅浅的躺在边缘。
惊魂未定间。
一只有力的手拉住他右臂,将他按在榻上,指尖快若流云,点在他井穴上。
刹那间,他浑身犹如被无形枷锁束缚,连喉间呼喊都凝成冰。
而始作俑者正笑的邪魅。
“我从小便发现如何能让槐叔听话,还是槐叔喜欢我如此对你?若是槐叔喜欢这样,那从此…………”
槐云眼眸不断眨动,升腾起水雾,看得她兴奋不已,不经意间喉间滚了滚。
她对于槐云可能就是止步于此。
因为槐云符合她现代人灵魂对于古代完美男子的幻想,若是再往下发生点什么,对于她来说,好像也没什么。
但是总觉差点什么。
也许槐云事后会觉得屈辱,毕竟她如今男不男 女不女的身体。
她想到此,好像又没了其他旖旎的想法。
侧身撑着脸颊,静静地盯着那泛着忧郁的俊美容颜,葱白莹润的手指在他脸颊上轻轻滑落,再顺着喉结往下游走,指腹抚着肌理分明的胸肌,有一种莫名的愉悦感袭来。
一滴晶莹的泪珠缓缓滑落。
礼槿澜往下游走的手指停下,眸光落在他忧郁的眼眸中,心间一阵悸动蔓延。
此时,她好像回忆起,曾经第一次见到槐云眼泪时,对他产生了一丝幻想。
“槐叔是觉得屈辱?还是………”
槐云静静的望着那双勾魂的眸子,一瞬黯淡了几分,他心间顿时揪紧,想开口问问公子何为短暂的快乐?
他是产生了一丝屈辱的情绪,明知道公子哪怕是戏弄他,对于他的身份而言,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但他不愿意玷污公子,一粒尘埃是不配沾染皓月。
“可你的身体和你的心,告诉了我最真实的答案。”
她目光往下移动,停在某处,再收回便见到槐云瞬间红温滚烫的脸,投向那抹诱人的薄唇上,俯下身覆盖了上去,柔软细腻的触感,带着冷冽独有的气息。
从她的视角看去,男人眉骨清俊,鼻峰高挺,不薄不厚的唇抿成直线时显得愈发清冷诱人。
最能撩拨她心弦的便是那双满是她的眼眸,她并不爱他,只是享受视她为唯一的感觉。
因为她被丢入高楼那刻,就失去了爱人的能力,她只想有一个满心是她,爱她蚀骨的人陪在身边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