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
见陈子文搭话,郑庄赶紧点头回道。
随后郑庄又接着说道:“听闻国子监的人如此贬低书院和各位师兄,我当即予以驳斥。我告诉他们,我虽不才,但云山书院人才济济,尤其是陈子文师兄,更是文采斐然!”
说到这里,郑庄悄悄打量了陈子文一眼,然后断断续续的说道:“可是没想到他们却说……说……”
“他们说什么!”
在郑庄的搬弄是非下,陈子文脸色一阵铁青。
“他们说陈子文不过是沽名钓誉之徒罢了!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郑庄直接言语刺激道。
“国子监安敢如此辱我!”听闻此言,陈子文瞬间勃然大怒。
“哼,那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底气说这种话。”被激起怒意的陈子文,果然答应出头了。
激陈子文出头后,郑庄眼中随即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于是依靠拉外援和搬弄是非,郑庄凑了好几个云山书院的才子,准备在明天好好出一口恶气。
而这件事闹得这么大,云山书院的高层也听到的风声。只是大部分的高层,都对此事视而不见。
毕竟只是学子之间的争斗,他们这些大佬不好干预。
不过很多学院高层,都对此事十分的关注。毕竟唐晨骂的太狠了,连这些大佬也很生气。
所以教训一下唐晨,这些大佬也是乐见其成的。只是他们搞错了一件事,那就是唐晨不是国子监的人。
第二天,陈子文郑庄等云山书院的才子,很早就赶到了听潮亭。同时很多云山书院的学子,以及得到消息的读书人,也纷纷前往。
都想看看这场,国子监和云山书院之间的文斗盛事。
然而云山书院的人是到了,可等了半天,国子监的人是一个也没来。
就在云山书院的人,在冷风当中流鼻涕的时候,唐晨还在家里睡大觉呢!
“怎么还没来?”
“国子监不会不来了吧?”
“难道国子监是认输了?”
“我看未必,八成国子监的人看不起云山书院!”
由于被放了鸽子,围观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陈子文和郑庄等人的脸色一阵难看。此时他们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被人耍着在这里吹了一早上的冷风。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铁青着脸骂了一声,陈子文的肺都要气炸了。
本来以他的逼格来赴约,已经是屈尊降贵了。可是没想到他来了,国子监的人却没出现。
这是赤裸裸的无视他啊!
“陈师兄,国子监欺人太甚,此事决不能善罢甘休!”同样被耍的郑庄,也是怒气满满。
而失望不已的,还有先前在得月楼的中年文士和老者。
中年文士名叫宋卿,乃大夏有名的算学大家。至于老者名叫吴山,可是誉满江南的大儒。
二人皆为名士,是国子监祭酒好不容易才聘请到的。
本来二人也是想看看,这场国子监与云山书院的争斗。可是没想到,国子监的人居然敢放鸽子!
要知道读书人最重信用,失信可是大损名望的。
而此次失信,不仅损了个人名望,连带着国子监也是被人诟病。
“竖子!竖子!本来还念其有些才学,想将其带回正途!可没想到这竖子居然如此无信!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吴山是传统大儒,见此状况立刻就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