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与公孙谦的事情,别人不知道,这些身边人是都清楚的。
再者,当年他俩师兄妹的关系,好到亲如兄妹,她不相信乡溯不会找她,不会打探她的消息。
乡溯叹息一声,“当年你与那个家伙的事,我自是知道,后来你走了,我去找过你家人,他们当时生气,并没有说你去了哪里。
这之后我又去公孙府找了,他们说并没有你这个人,我也见了他,他说你要与他恩断义绝,也不知你的去向,当时我自是不信,偷偷的在他附近找了你,可一直没有你的消息。
我就找去了其他地方,最后得知你还在上京城,我就在这里守着,却是几十年过去,再也没有见过你,直到今天。”
听到公孙谦如此说,柳慈和愤恨不已,怪不得这么多年爹和娘从未来寻过她,一定就是公孙谦以这种主方式打发走了。
“他一直将我囚禁着,我自己做的孽我认,就是苦了九官跟他哥哥。”
说起来,她心里就难受。
“这个公孙谦死有余辜!若不是他在大牢,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乡溯一身愤恨。
“对了,我爹跟我娘还好吗?”她之前写的信,到现在也没有消息,心里总是惶恐不安。
乡溯有些为难,半晌才开口,“你走后没多久,他们就搬走了,我查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当年他找不到柳慈和,反复回过清荣县,可怎么都查不到他们的消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怎么会搬走?祖父世代都在清荣县,不会无缘无故搬走。一定是公孙谦做了什么才不得不让他们这么做。
该死的公孙谦,我必须要去问问他把我爹娘怎么样了。”
柳慈和心里的担忧越浓,她最怕的是公孙谦对他们下了毒手。
“你先别急,他们现在跑不了,我陪你一起去。”
公孙九官问着神司砚:“王爷,好安排吗?”
“他们是死囚,别人当然不行。但你们可以,我来安排。”
“谢过王爷,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柳慈和片刻都不想等。
因为要去地牢,不宜兴师动众,所以只有他们四人去。
公孙谦一家人全都关在地牢的最里面,那里最阴暗,最潮湿,到处都是腐尸味。
神司砚留在不远处,柳慈和,公孙九官还有乡溯三人走了进去。
看到他们三人,公孙谦仿佛看到了希望,趴在铁门处喊着。
“慈和,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我就知道你心最软,会念及我们多年的情份。快,帮我解开,我一点都不想呆在这。”
在他心里,柳慈和一定对他还放不下,今天来,除了救他,没有其他。
柳慈和恨不得立即掐死他,他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番不要脸的话。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凭什么救你?凭你囚禁我?还是鞭打我?
还是不把我当人对待?公孙谦,你早该得到报应,让你这么死,已经是便宜你了!
想出去,永远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