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振国问：“有没有查出来，是谁开的锁？”

楚天南回答：“查出来了，是龙向波，当天龙向波在这里参加培训，他收到了傅从商电话，下去地下室，打开两道门锁，他老婆陈子玲是培训基地的工作人员，钥匙就是陈子玲的同事在管理，龙向波以前当过滨海派出所的副所长，对那一带非常熟悉。3月24日下午和3月25日上午，龙向波都在培训基地讲课，他们两口子都没有回家，就住基地的宾馆，龙向波收到傅从商的电话后，在陈子玲办公室找到洗车店的钥匙，开门放傅从商过来，然后又锁上，正好魏东从局里开着杨局长的车，停到了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前，魏东没有熄火，自己跑上电梯，请杨局长去了。这时傅从商钻进杨局长小车的后备箱，然后陈浩然下来时，也没有检查，他开车，杨局长坐上车的后座，朝局里开去，路上遇到萧问剑和童真他们。”

萧问剑问：“陈子玲和陈子平是什么关系？”

童真看向武胜利，谭振国问：“你们调查过没有？”

武胜利汇报：“调查过了，陈子玲是陈子平的姐姐。”

牛厅长问：“是我们刑侦总队的龙向波？”

马队长回答：“是！我们提审过龙向波，他说他以前，在滨海路派出所当副所长时，就认识了傅从商，傅从商还没有被通缉。”

牛厅长问：“他为什么包庇傅从商？”

督察支队马队长回答：“他要求傅从商替他杀了童真。”

众人看向童真，谭振国问：“童真，你以前认识龙向波吗？”

童真摇头：“不认识，这一说，我想起来了，上次我和同事，到民警培训中心培训基地调查过陈子玲，当时陈子玲说他老公也是警察，我没在意。毕竟民警培训中心培训的都是警察。”

谭振国说：“楚局长，你继续。”

楚天南继续介绍：“童真检查杨局长车的后备箱时，傅从商率先开枪，参加检查的特警袁芳和刑侦蒋大治受伤，旁边的特警开枪还击，傅从商见逃离无望，望小车内的杨局长开枪。”

牛厅长问：“杨局长是傅从商打死的？”

楚天南回答：“是，这是详细的弹道报告。”说完，递给牛局长一份厚厚的报告。

马队长介绍：“我们检查发现，3月25日抓捕傅从商这一活动过程中，涉嫌违法的只有龙向波，处理不当的有现场指挥刑侦支队一大队长陈浩然和副队长魏东，签于陈浩然还在住院，目前对魏东已停职检查。另外，我们发现，傅从商开车经过了三个交通违章摄像头，但这三个摄像头是外包公司的，并没有和我们实时联网，因此对于找到傅从商的车，并没有帮助。还有，洗车店的老板周永杰，已被傅从商杀害，尸体就埋在滨海路9号院子里面的绿化带下面。”

萧问剑看着童真问：“龙向波为什么要杀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