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剑蹲下,摸了摸小女孩的小脑袋问:“小朋友,你好,你叫什么?”
小女孩甜甜地说:“我叫黄思南,今年五岁,上中班了。”
萧问剑笑着说:“黄思南,好名字,她爸爸是不是被容自容杀害的警察黄炳南?”
计安国点点头说:“是,难得你还记得,就是黄炳南的哥哥。”
王区长感叹道:“缉毒警察是中国很危险的职业。”
田宾拿着一个袋子,送给黄思南,同时说:“这是我们领导送给你的小礼物!”
肖想笑着说:“收下吧。”
“谢谢!”黄思南接过袋子,跑了。
众人闲聊几句,王区长的电话响了,王区长走到一边,接通电话,说了几句,然后说:“萧董,你和我到局里一趟,我们领导有点事和你谈。”
萧问剑跟着王区长上了他的车,王区长继续介绍:“我叫王敢当,我父亲是一名军人,给我取这个名,是希望我像一个军人,能够敢做敢当。”
“好名字。”
“我父亲也曾经驻扎在这里,这里是边境,并且是靠近三个国家的边境,以前我们和南边的国家发生过战争,我父亲也上过前线,我问过我父亲,他认识任齐民,是一个师,不是一个团,我父亲当时只是一名连长,任齐民是团政委。”
“哦!”
“目前的战区参谋长钱广生,当年还是任齐民手下刚刚毕业的军校生。这支部队的前身,是二野的一个军,军长是古铁军,是钱广生父亲的老战友。当年解放大西南时,古铁军率一个军部和三个师到达这里,除了一个师作为边防部队外,其他两个师和军部,就地转业为农垦局、南境地委和南境行署。这个师几经整编,后来成为武警机动师。”
“南都民警培训中心退休的副主任施正芬,好像也在这里当过兵。”
“对,她与刘和平、我父亲、你伯父,都是这个师的,她与我父亲是战友。二十年前,我在南都读警校的时候,她还是南都警官学院的老师。”
萧问剑大吃一惊:“施主任以前是南都警官学院的老师?”
“是!她是南都公安局组建民警培训中心时,从警官学院调动过去的。南都和南境,一直都有非常紧密的联系。当年转业为农垦局的那个师,好多官兵是南都附近的人。”
萧问剑不理解地问:“我记得南都是四野解放的,二野部队怎么会有南都附近的人?”
王敢当笑了:“这个师,前身是国民党桂系手下的起义部队,桂系曾经长期统治南都,就在那里招了不少兵。”
萧问剑笑了:“桂系?这都快百年了吧。”
“是啊,一百年风云变换,早已物是人非。古铁军虽然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就死了,但他长期在省军区、军区和三总部工作,战友部下遍天下,对我们南境也有福泽。别的不说,就我这个岗位上,都出了一个副部级干部,一个正厅级干部。”
“文旭升当过你们区公安局局长?”
“是,当年农垦局效益不好,职工生活困难,战争又已经结束,那时贩毒一趟,就能发家致富,当年治疗形势恶化,缉毒警察和家属遭到疯狂报复,肖蒙的父亲,计安国的老婆儿子,都是被毒贩杀害的。组织上决定从外市甚至外省调入一批优秀公安干部,打击犯罪,文省长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从哪里调过来的?”
“溪南县副县长兼公安局局长,好像是在2000年,当时他在溪南县缴获了一大批毒品。”
“溪南县?”萧问剑心想,这不是田小钿的家乡,于是问:“毒贩是谁?”
“好像姓田,叫田光什么,当场打死了。”
萧问剑心想,田宾的父亲是田光福,田佳文的父亲叫田光宗,和这两人是什么关系?我回去查查。又问:“王区长,那个傅家村的几个人,为什么那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