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到达上次的河边，挖沙船在装沙，众人下车，走向河边抽烟的两个男人，童真拿着手机，指着王德红的照片，问：“同志，打扰一下，你们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两人都摇了摇头。这时区天元的手机响了，区天元接通电话，讲了几句，一台警车停了下来，从里面走下两个警察，上去给区天元敬礼：“你是区队？”

区天元回礼：“我是区天元，你们是西溪派出所的同志？”

“是，我是副所长马少伟，这是刑侦中队长戚同舟。我们大队人马在后面。视频显示，王德红和一个叫肖家骏的人，昨天下午两点多，路过我们辖区牛头山村，进了牛头山。”

区天元介绍：“这是我的同事童真，这是王德红的女朋友小可，这是王德红单位的领导萧董，那是萧董的司机田宾。天快黑了，我们一起到牛头山看看吧。”

“好的，我已经向分局求援了，大队人马就过来了。”

萧问剑看了一下手机信息，对河边的两人说：“师傅，你们谁是开船的？谁是装沙的？”

戴眼镜的男子说：“我是装沙的，他是开船的。”

萧问剑继续问：“你们认识田佳文吗？”

两人摇头。萧问剑继续问：“你们认识田佳青吗？”

戴眼镜的男子说：“我认识，上次他介绍了一个人来开船，后来警察来了好多趟，你又不是警察，问这么多干嘛？”

萧问剑解释：“田佳文是我亲戚，我担心他结交的人危险。”

戴眼镜的男子问：“你是田佳文的什么亲戚？”

“他妹妹是我嫂子。”

戴眼镜的男子呵呵地笑了：“田佳青以前经常过来这里收购药材，我们就认识了。”

萧问剑疑惑地问：“你们这里有种植药材吗？”

眼镜男笑着说：“是啊，以前这里种植了很多，后来种植的人多了，价便宜了，基本没人种植了。”

萧问剑继续问：“现在还有什么地方种植？”

眼镜男继续说：“牛头山上。”

萧问剑拿起手机一搜，发现还有四公里多远，于是问：“你怎么这么清楚？”

“我就是牛头山村的，每天都骑摩托车回家，这一船我装完后，马上回家。”

萧问剑心想，上次我问你怎么没有说，于是继续问：“您怎么称呼？我们能加个微信吗？我们有一名员工在牛头山失踪。”

眼镜男拿出手机说：“我叫牛子杰，牛头山上并没有人常住，只有覃枫的窝棚，他好多天才回来一次。”

肖家华骑着摩托车过来，后面跟着两台小车，宋雄飞跳下车说：“萧董，你回家吧，我带人上牛头山。”

童真走过来问：“你们怎么知道王德红上了牛头山？”

宋雄飞指着后面的一个人介绍：“这是肖家骏，昨天是他带着王德红进山的。”

肖家骏介绍：“萧董你好，昨天下午王德红过来找我，说有人在牛头山上发现覃枫种植的药材，要我陪他进山，我骑摩托送他进了牛头山，就回来了。”

萧问剑好奇地问：“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肖家骏客气地说：“萧董好记性，我是雷蕾的邻居，也是他的堂叔。”

萧问剑继续问：“你和肖家良是什么关系？”

肖家骏解释：“肖家良是我堂哥。”

萧问剑冲童真招了招手，童真走了过来，萧问剑继续问：“肖家骏，你以前认识王德红吗？”

肖家骏回答：“认识，他以前在我们邻村当了几十年清洁工，我在肖镇稀土当司机时，我们的停车场在他的清洁范围，我们大部分司机都认识他。”

萧问剑继续问：“你为什么把他一个人留在牛头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