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道:“傻人有傻福,刚才说话的那位小友,等下要护住你的鼻子,不然等下会流鼻血!”老瘦一听赶紧摸了摸鼻子,此刻也没什么异常。老瘦赶紧道:“我鼻子没什么异常啊,怎么会有鼻血?”对面不做声,老瘦吐槽道:“又拿我来开心,原本已经够烦了,现在被无缘无故抓来坐牢,更加烦!”
老瘦吐槽完,一脸不高兴,独自坐到床位上,叉着手,侧脸望着窗户。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六位警察出现在关押吴海榆四人的牢房面前,其中一人上前用钥匙开锁,可是开了好几次,这锁都没有打开,那人骂道:“这什么破锁,打都打不开!”
那人用力拍了几下,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于是退后一步,用脚一蹿,门就被踹开了。这人用力过猛,门都快被踢散架了,有一片小木板立马从被踹开的门上脱飞出去,径直砸到老瘦的鼻子,老瘦被这么一砸,鼻子痛得很,赶紧捂住鼻子,鼻血从老瘦的双手中渗透出来。
老瘦拼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们这帮鳖孙,开个门都能砸到我,鼻子都快塌了。”门口站着的几个警察,看着骂骂咧咧的老瘦,负责开门的那个警察,故意咳嗽一下,掩饰尴尬。他对着吴海榆四人道:“现在分房,你们现在跟我走!”
老猫问道:“为什么要分房?”那人不耐烦道:“这是规矩,哪有那么问题,赶紧走!”那人挥手催促,吴海榆四人诧异的看着前方的警察,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吴海榆朝着三人会意一下眼神,三人也是眼神会意。这才跟着出去,不过吴海榆刚出门口,就有一个警察拉住他,对他说:“你就在这里。”
这警察指了指旁边的房,吴海榆诧异看了一眼这牢房,这就是刚才那个和他们说话的人牢房。此刻吴海榆顺势看了看四周,就被推进去,关上大门,他们就押着老瘦三人走去其他地方的牢房,单独关押。
吴海榆摇了摇头,只能叹了一口气。旁边坐在床上的人开口道:“年纪轻轻叹什么气!”这略带批评的语气让吴海榆回头看向此人。此人身披黑袍,看不出此人的样貌,一双枯燥的双手搭在脚上,这人盘坐在床上。
吴海榆无奈道:“无妄之灾,自然叹气,不知老先生此话有何见教?”那人笑道:“不敢言见教,只是你我有缘!”吴海榆诧异,问道:“何种缘分?”
那人答到:“故人!”吴海榆一听,立马把脑海里略上年纪的人回想一遍,可是都没有能和这声音匹配得上的人。吴海榆道:“前辈此言怎讲?”
那人良久才回话:“我等了你很久了!”这话一出,吴海榆更加摸不着头脑了。愣了一下,吴海榆笑道:“前辈见笑了,晚辈只不过是乡村小子,不敢高攀前辈。”
那人道:“虽是年轻,但有如此心性,难得可贵。”吴海榆慢慢走到另一张床上,与此人对面而坐。没想到吴海榆刚一坐下,对面的人透过外面昏暗的火光,看清了吴海榆的外貌,双手轻轻一颤,很快恢复正常。吴海榆眼尖,看到了这一幕,问道:“前辈这是怎么了?”
此刻,这人缓缓摘下盖在头上的黑袍,露出了戴着面具的脸,轻轻问道:“孩子,你想见见我的真面目么?”吴海榆一愣,略带思索,笑道:“既然前辈想让晚辈目睹真容,岂有不见之理,请恕小子愚昧之罪!”
那人听后,缓缓摘下面具,露出了真容,吴海榆顿时从床上蹦了起来,望着这张脸,吴海榆震惊不已,一脸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