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集团顶楼办公室内,白锦曦将最后一份文件狠狠摔在地上。窗外,秦氏大厦的LED屏正滚动播放着白老爷子被捕的新闻,刺眼的红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
"小姐,瑞士银行刚刚冻结了我们所有账户。"老管家颤声汇报,"董事会要求您立即..."
"滚出去。"
白锦曦的声音冷得像冰。当办公室只剩她一人时,这个向来优雅的白家大小姐突然抄起水晶烟灰缸砸向电视屏幕。"砰"的一声巨响,秦远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在碎裂的屏幕中扭曲变形。
她颤抖着点燃一支烟,猩红的火光照亮桌上那张照片——五岁生日时,父亲抱着她站在秦氏老宅门前,而年轻的秦父就站在旁边微笑。
"为什么..."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却感觉不到疼。
——
秦氏私人会所的恒温泳池边,秦远正闭目养神。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腹肌滑落,在晨光中折射出细碎的金芒。
"白锦曦绝食三天了。"温婉捧着平板走过来,白大褂下摆被水打湿也浑然不觉,"再这样下去..."
"死不了。"陆雪晴从十米跳台一跃而下,溅起的水花精准地泼了温婉一身,"她比你们想象的坚强。"
林雅端着果盘小跑过来:"我刚查到有趣的事~白锦曦大学时主修古典文学,还拿过钢琴大赛冠军。"她戳了块蜜瓜喂到秦远嘴边,"和你妈妈当年一样呢。"
秦远突然睁开眼。
——
深夜的看守所会面室,白锦曦憔悴地坐在铁窗前。当脚步声响起时,她条件反射般挺直腰背,却在看到来人时瞳孔骤缩——不是律师,而是秦远。
男人一身休闲装扮,手里竟拎着个保温桶。他随意地拉开椅子坐下,将保温桶推到她面前:"喝点粥。"
白锦曦冷笑:"来看笑话?"
"来看故人之女。"秦远掀开盖子,皮蛋瘦肉粥的香气瞬间弥漫,"你五岁那年,在我家吃了三碗。"
记忆突然翻涌。白锦曦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她记得那个夏夜,记得秦远母亲弹的钢琴曲,更记得...父亲在回家路上接的那通神秘电话。
"你父亲和我父亲是生死之交。"秦远的声音很轻,"直到有人给了他一箱金条。"
保温桶突然被扫落在地,热粥溅在秦远裤脚。白锦曦红着眼眶站起来:"你以为编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