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白锦曦一脚踹向他小腿，却被轻松躲过。

场边的艾米丽忍不住笑出声，碧蓝的眸子弯成月牙："你们这样，剑阵还练不练了？"

苏映雪皱眉："严肃点！这是练剑，不是儿戏！"

"掌门教训得是。"秦远故作正经地行礼，却在转身时偷偷捏了捏苏映雪的指尖，惹得她耳根通红。

傍晚，夕阳染红了半边天空。

秦远站在练武场中央，环视众人。经过一整天的训练，剑阵已初具雏形。

"今天最后演练一次。"他朗声道，"叶清霜领剑，苏映雪、白锦曦、林雅、陆雪晴镇守四方阵眼，其余弟子随阵而动。"

众女齐声应诺，迅速列阵。

"起剑！"

叶清霜一声清喝，剑锋直指苍穹。刹那间，十名女弟子同时出剑，剑气如虹，在空中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苏映雪四人则分别立于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剑招各异，却彼此呼应。

"转！"

剑阵骤然变化，人影交错间，剑光如雪，竟隐隐有风雷之声。秦远站在阵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这套剑阵看似赏心悦目，实则暗藏杀机，若全力施展，即便是古武界的一流高手也难以全身而退。

"合！"

随着叶清霜最后一声令下，众女剑锋归一，一道璀璨的剑气冲天而起，将不远处的一块巨石生生劈成两半！

"好！"秦远抚掌大笑，"这才像样！"

众女收剑而立，脸上都带着兴奋之色。叶清霜更是激动得小脸通红，看向秦远的眼神满是崇拜。

夕阳西下，最后一轮练习结束。

十五人的剑阵已经初具雏形，剑气纵横间，竟在空中形成了一道肉眼可见的流光屏障。当最后一招"月落星沉"使出时，场边的试剑石被余波扫中，"咔嚓"一声裂成两半。

"不错。"秦远满意地点头，"照这个进度，大会上定能一鸣惊人。"

弟子们欢呼雀跃，互相击掌庆祝。叶清霜兴奋地跑到秦远面前："师叔！我们真的练成了？"

"还差得远呢。"秦远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过...确实有模有样了。"

少女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不自觉地往他身边靠了靠。这一幕恰好被走来的苏映雪看到，掌门大人的眼神顿时冷了几分。

"清霜，去监督晚课。"

"是！"叶清霜吐了吐舌头，乖乖跑开了。

秦远看着苏映雪板着的脸，忍不住笑道："吃醋了？"

"胡说什么。"苏映雪别过脸，"我只是担心那孩子误入歧途。"

"有你这个严师在，她能误入什么歧途？"秦远自然地揽住她的腰，无视周围弟子们惊讶的目光，"走吧，去泡个温泉放松一下。"

苏映雪挣了一下没挣脱，只好任由他搂着，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练武场。身后传来弟子们压抑的惊呼和窃窃私语，她的脸烫得几乎要冒烟。

夜幕降临，温泉池水汽氤氲。

秦远靠在池边，闭目养神。水声轻响，几个曼妙的身影先后入水。

"今天累死了。"白锦曦舒展着身体，红裙化作的浴巾裹着玲珑有致的曲线，"教那群小丫头比谈生意还费神。"

林雅温柔地为她按摩肩膀："辛苦啦。"

温婉则靠在另一边，手中还拿着平板电脑："根据今天的训练，剑阵的威力确实提升了..."

"停。"艾米丽伸手捂住她的嘴，"泡温泉的时候不准谈工作。"

陆雪晴最后一个下水，银发如瀑，在水中铺散开来。她游到秦远身边，轻声道："我收到消息，七大派已经注意到我们的剑阵了。"

秦远睁开眼："意料之中。"

"太极门请出了闭关多年的"铁手判官"张松溪，据说专门研究破解剑阵之法。"陆雪晴继续道，"八卦门也在加紧训练弟子，看样子是要在品剑大会上针对我们。"

"跳梁小丑。"白锦曦冷哼一声，"让他们来，看我不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秦远笑了笑，忽然伸手将最近的林雅拉入怀中："有你们在，我什么都不怕。"

林雅惊呼一声，整个人跌坐在他腿上，温热的池水让单薄的浴巾几乎透明。她羞红了脸，却也没有挣扎，只是轻轻靠在他胸前。

"哟，这就开始了？"白锦曦挑眉，"要不要我们回避一下？"

"一起？"秦远坏笑着邀请。

"滚！"

众女异口同声，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温泉水汽蒸腾，映照着六张如花笑靥，美不胜收。

远处，叶清霜抱着一叠干净的浴巾走来，看到这一幕，不自觉地停下脚步。月光下，温泉中的男女亲密无间，笑声随风传来，让她心里既羡慕又酸涩。

"清霜？"

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她回头，看到艾米丽正笑吟吟地看着她。

"我、我来送浴巾..."叶清霜结结巴巴地说。

艾米丽接过浴巾，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温泉方向："有些事情，急不得。"

叶清霜低下头，耳根通红："我...我没..."

"回去吧。"艾米丽温柔地拍拍她的肩，"明天还有训练呢。"

少女点点头，最后看了眼温泉中那个挺拔的身影，转身离去。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孤单却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