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她转身就走，砰地一声摔上门。

秦远立刻追了出去，却在门口被花想容拉住："让她冷静一下也好。"她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我们的真气交融不能中断，否则会反噬。"

秦远甩开她的手："你早就计划好了？"

花想容整理着凌乱的衣衫，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我只是想证明，我们才是最合适的搭档。"她走到秦远面前，轻抚他的脸颊，"去追她吧，但记住，这种感觉......只有我能给你。"

秦远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追了出去。电梯已经下行，他立刻拨通苏映雪的电话，却被直接挂断。

顶楼天台，苏映雪站在栏杆边，长发被风吹得飞扬。秦远走到她身后，却没有立刻靠近。

"映雪。"他轻声唤道。

苏映雪没有回头："解释？"

"真气交融产生了异常反应。"秦远如实相告，"花想容的魅影诀和太素心经有某种联系，我们没能控制住。"

"是吗？"苏映雪冷笑，"那真是巧了。"

秦远上前一步："我承认我有责任，但这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想象的哪样？"苏映雪终于转身，眼中带着秦远从未见过的伤痛，"秦远，你知道清微派历代掌门必须保持元阴之身才能将太素心经练至大成吗？"

秦远一愣："什么？"

"我为你破了戒。"苏映雪的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吹散，"我以为......"她没有说下去。

秦远心头一震，上前紧紧抱住她："对不起，我不知道......"

苏映雪没有挣扎，但也没有回抱他："现在你知道了。"

两人沉默许久，秦远才开口："会影响你的修为吗？"

"已经影响了。"苏映雪推开他，"但没关系，清微派现在有你。"

秦远握住她的手："映雪，我发誓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苏映雪看着他，眼中的冰冷稍稍融化："花想容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

"我会处理好。"秦远坚定地说。

苏映雪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秦远突然想起什么："等等，你说太素心经和魅影诀有联系？"

"据传两派祖师曾是道侣。"苏映雪停下脚步，"后来因理念不合分道扬镳，各自创立的功法也互为克制。"

秦远若有所思："难怪......"

"秦远。"苏映雪突然严肃地看着他，"花想容接近你，很可能就是为了这个。如果能将两种功法融合，威力不可估量。"

"我会小心的。"秦远承诺道。

苏映雪离开后，秦远独自站在天台上，思绪万千。手机再次震动，是花想容发来的消息："滋味如何？想再来一次的话，随时欢迎。"后面附了一个酒店地址。

秦远删掉消息，拨通了温婉的电话："帮我查一下七绝谷的历史，特别是与清微派的渊源。"

挂断电话，他望向远处的城市天际线。天元大会越来越近，而暗流涌动的程度，似乎远超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