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碎,陆铭一行人很快来到城北一处清雅院落。
手下人翻身下马,然后猛敲院门道:"锦衣卫查案,赶紧开门!"
说罢,又见还没人回应,正欲踹门时。院门缓缓打开,一位儒雅中年男子快步而出。他身着青衫,举止文雅,与陆铭想象中的小吏形象大相径庭。
"众位大人前来还是为了那案子?大人们有何需要,在下定当全力配合。"男子拱手道,声音温和。
陆铭暗自诧异,这小吏倒是举止有度,他的夫人竟会与贾珍那等货色有染?
他翻身下马,对男子说道:"那自然好,省得我们费力气了,先带我们去看看贾珍死的房间。"
男子极为配合,他带着陆铭穿过一道月洞门,来到一间厢房前。
"就是此处..."男子声音微颤,推开房门。
屋内不大,并且陈设简朴,一张红木床榻格外醒目。
陆铭朝张猛使了个眼色,张猛立即会意,带着几名锦衣卫开始仔细搜查房间的每个角落。
陆铭则转向那儒雅男子:"贾珍死的那日,你在何处?"
男子沉默片刻,低声道:"下官是礼部刀笔吏,当日正在衙门当值,同僚皆可为证,京兆府也都查证过。"
"你之前就没发现你夫人有异样?"陆铭锐利的目光直视对方。
男子苦笑:"下官公务繁忙,在家的时间不多..."他声音渐低。"家门不幸,实在惭愧。"
这时,院外传来一阵骚动,刘顺带人押着一名女子走了进来,对陆铭抱拳道:"大人,与贾珍私通的妇人已带到,我又留下了几人在京兆府验尸。"
陆铭打量这女子,虽穿着囚服,却掩不住那股狐媚劲儿,体态风流,怪不得会被贾珍瞄上。
女子一进门见丈夫在场,慌忙低头。那男子一改儒雅之色,突然暴起:"你这不守妇道的贱人!我..."
"带出去!"陆铭不耐烦地挥手,两名校尉立刻将那男子架了出去。
"废话少说,我问你答,明白吗。"陆铭对女子冷声道。
"贾珍死的那日发生了什么?"
女子抽泣着:"那日,我夫君上了值,他便过来了。一进门后,他便急不可耐,直接上来抱住我..."
她声音越来越小:"我俩同房正...正到紧要处,他突然喊了声"爽死我了",就...就直接一头栽倒我身上。我开始还没在意,后来才发现他没气了。"
顿了顿,她浑身发抖道:"当时我吓坏了便失声尖叫,邻居听见动静便过来敲门,我吓坏了不敢开门,邻居便直接报了官.."
陆铭皱眉:"那贾珍那日和平时有何不同?"
"没...没什么不同..."女子眼神闪烁,"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说实话!"陆铭厉喝。
女子一哆嗦:"就是那事比平时厉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