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吃好喝好外加运动,不管是什么运动吧,反正也是活动量达标,腹肌和背部四肢的肌肉块也线条更加分明,脸上的伤疤也浅了,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更上层楼。
一个家属院的大姑娘小媳妇都不敢看。
一样的衣裳,都是军装,穿人家身上怎么跟穿自家人身上完全不是一回事呢?
那股子淬炼过战火,经历过生死考验的气势,加上优越的身体条件,不少来表演的文工团姑娘都抛出过橄榄枝。
但周寒彻对谁都不假辞色,媚眼算是抛给瞎子看了。
后来知道他早已经结婚成家,大部分人都偃旗息鼓,也有一些比较执着的,总是会花样百出地在他面前表现。
文工团的姑娘不常来,也不缺追求者,大院里一些来探亲的姑娘们却不少,相中了人,还能经常看见,可不就入了心。
金财财大部分时间都在上班,还是杜艳,也就是许营长的老婆,觉察出来,跟她提醒的。
“你们家周团长这么出挑,可要看牢了。”
也不知道是那个人乱嚼舌根子,说周团长两年不回家,是因为跟媳妇感情不好,回来养病媳妇也不上心,还是天天早出晚归去上班。
可怜一个副师级干部,就这样被扔在一边,只有个大头兵照顾着。
这种话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假的,但是架不住有人就愿意信。
有些人听信了这种传言就上了心,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触周寒彻。
但周寒彻对这样的女人是避而远之甚至非常厌恶的,当时她妈还没有去世时,刘慧慈也是这样的作派,他是绝不肯跟这样的人多说一句话的。
“没事,我对自己有信心。”金财财笑道。
除非是周寒彻自己主动瞧上了什么人,否则主动到他面前的,都得碰一鼻子灰。
结果周寒彻晚上的时候,把她挤进墙角,“听说你对我没什么信心?”
金财财似笑非笑地戳着他的胸肌,不特别鼓,但是很弹,“你已经成为我的压寨相公了,想跑,腿给你打断。”
周·压寨相公·寒彻听了这话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整个人都硬邦邦压了过来,“不跑,我这辈子焊死在这座山上了。”
命是国家的,人是小金大王的,永远不变。
当天晚上,勤劳的压寨相公十分殷勤地给小金大王烙饼,翻来覆去,足足烙了一晚上。
后来,付东跟着周寒彻照旧去锻炼身体,路上再次遇到了丁师长的姨妹黄樱。
她是个身姿窈窕的女同志,梳着短短的“刘胡兰”式齐耳短发,见到他就羞羞涩涩地笑。
周寒彻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了,付东紧随其后,连个眼风都没留下。
黄樱脸色白了白,眼睛却红了,咬着嘴唇拧身走了。
有人见着这一幕,关于黄樱的流言蜚语私下就流传开了。
“凭借丁师长的人脉,什么正经的对象介绍不到?非要去撬人家有媳妇的,这个品格儿,谁敢跟她结婚?”
“而且,这不是她第一次往人家跟前凑了,第一次周副师不知道她什么路数,答应了一声,这下可了不得了,天天打扮好了守在那条路上呢。”
“人家媳妇小金同志,又是大学生,还在军区工作,长得还漂亮,她拿啥比?论起之前的传言,说闲话的都没长脑子,前阵子一到饭点儿各家孩子都开始嚎,那不就是小金同志千方百计做好吃的给男人补身体么,人家感情不好?”
流言似刀,丁师长还没发话,黄大姐已经把妹妹送走了,她家可还有两个姑娘呢,名声被小姨带坏了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