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升一一和众人做了登记后,点头向台上示意。只听台上周怀民又道:”诸位,大家也看出来了,这个银质圆牌,乃纯银打造,重五钱九分,名叫保民会员徽章。“
“拥有此徽章者,就是杂货和美妆两店的尊贵会员,日后凭徽章均可来购物,永享会员优惠,我保证,本店所售,只会比市价低,不会比市价高。”
众人听了这徽章还有这好处,乃是身份的象征,而且是这周记大掌柜亲口承诺,均欢呼叫好。
“这一趟真的来值了,要不是我家里缺盐,我还不会来。”
“周掌柜,是不是说,以后只要拿着这个牌子来买,就能便宜?“
周怀民道:“正是,不管任何时候,均享优惠价。好了,这么冷的天,不能让大家在外面呆着,咱闲话少说,两店正式开业。”
随后两掌柜扯下门匾红绸,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众人走进杂货店,女子们大多进了美妆店。
杂货店进来,最显眼的莫过于墙上一张大红纸,纸上贴着每种货品价格及会员价。
比如米每斗一钱八分,会员价则一钱六分。
“李掌柜,你这里不卖煤球吗?”苏伯越进来问道。
“煤球只卖本村人,我们已代理出去,外村不能售。”李升回道。
“你们自己的货,自己在村里都不能卖么?”苏伯越左瞧右瞧,一脸不信。
“我周记一向诚信营商,巩县煤业生意已代理给了闫记,我们自然不可出售。”
“李掌柜,先给我来一斤盐,我急用。”一白窑村民催道。
苏伯越和儿子苏绍第也不买货,只在店里瞧看。其女儿苏文佩早和大姐进了美妆店。
“这布匹真是精细,还从未见过这么细腻的布,姐,这真的是你们村织出来的?”
“这是自然,这里面兴许还有我织的呢。”周昌鹤婆娘一脸骄傲。
“但你们这布匹和市集的布匹可是一样的价!”苏文佩追问。
“你不知道,这布匹啊,只能我们周家沟的人买,虽然便宜,但你买不了。”
“为什么呢?有钱不挣?”
“二民叔,就是刚你说的那个大掌柜,他和闫记签的有商契,只能闫记在巩县售卖我们周家沟的布匹。“
“这可真是奇事,自己做的货自己卖不了。那如果你帮我买呢?”
“这样也行,但终归是坏了规矩,你是不想让我在周家沟有头有脸了是吧。”
“嘻嘻,哪里哪里,就是问问。”苏文佩讪笑,又看到旁边一排木架,上面挂着一排女子服装,欣喜又问,“这个卖与外村不卖?”
“服装可以,谁都可以买。”
苏文佩平时逛市集,极少有卖成衣,也没见过这么好看新颖的衣服款式,正要上前仔细瞧看,被门外的弟弟一把拉住。
“你打探的如何?”苏伯越站在杂货店门前不远处的柳树下,向女儿问道。
“那布匹不售外村之人,只售本村。”
苏伯越抚须颔首,“我本来不信,这所谓的代理商契,竟然能约束出货方自己。看来这周怀民是个有诚信之人。走吧,随我去拜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