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才是最大的病毒。" 林烬的声音带着血沫，数据刀刃刺入心脏的刹那，他 "看" 见苏青的意识碎片突然停止颤抖，每块碎片都在发出微弱的蓝光，那是母亲在量子层面的微笑。

情绪做空

灵网的金融攻击来得毫无征兆。修士们后颈的刺青突然转化为全息 K 线图，股价波动的荧光映在每个人瞳孔里。林烬感觉太阳穴被植入微型芯片，每次愤怒时的太阳穴跳动，都在为灵网的情绪期货市场提供实时数据。

"今日主推产品：D-0001 的弑母愤怒指数。" 白小刀狂笑着指向交易所穹顶，那里漂浮着由修士痛苦面容组成的股价指数，"做空杠杆 1000 倍，欢迎各位道友押注他的崩溃时刻。"

深吸一口气，林烬闭目运转《先天吐纳术》。他感觉愤怒在经脉里转化为混沌灵气，不再是灵网能捕捉的情绪数据。交易所突然传来玻璃爆裂般的脆响，所有 K 线图同时崩解，无数富豪修士的身体开始晶体化，他们瞳孔里最后的画面，是自己的信用评分如流星般坠落。

弑父程序

灵网核心层的景象令林烬窒息。玄量天的数据化身由无数份《父子协议》编织而成，每份协议都用林烬的脐带血签署，条款里写着：继承人需承担母亲的所有债务，直至灵魂湮灭。当他的数据刀刃砍在协议上时，远处传来千万修士的惨叫 —— 那是所有签署过修真贷的人，正在承受协议共振的反噬。

"杀了我，他们的灵根就会被债务链绞碎。" 玄量天张开双臂，协议组成的身体里，隐约可见苏青被囚禁的意识碎片，"你母亲用三十七年保护的世界，就要毁在你的手里。"

苏青的残影突然从∞刺青中浮现，她的晶体化手指穿过数据洪流，握住林烬的手将刀刃转向协议核心："阿烬，还记得我教你的第一式吐纳吗？" 她的声音混着量子噪音，"修真者的天道，从来不是资本的锁链..."

数据刀刃刺入核心的瞬间，林烬看见所有协议上的苏青签名都在崩解，取而代之的是他幼年画的歪扭∞符号。玄量天的化身发出数据崩溃的尖啸，而在意识的最深处，苏青的意识碎片正在汇聚，化作他第一次睁开眼时看见的，母亲温柔的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