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徐州陷阵·顺天归心
第一节 裂隙预警
心域城的护民阵突然泛起涟漪,第十八道护地金光如岩流般在阵墙上游走,与象征“预警”的靛蓝色光纹绞缠。陈果手中的护心绳齿轮突然倒转,绳结处渗出的不再是金石声,而是混杂着战马铁蹄的闷响——柳如烟的冰棱战戟正抵在震颤的地脉镜上,雾纹胎记映出破碎的画面:徐州彭城的护田渠正在崩裂,浑浊的渠水裹挟着咒土凝结的黑鳞甲胄,甲胄上刻着“陷阵”二字,领军者的兜鍪上,一根断裂的雉尾羽在血雨中飘摇。
“是高顺的陷阵营!”张辽的护民战旗骤卷,旗面“护民”纹与徐州方向传来的煞气对冲,“圣典残部用‘裂地咒’撕开了徐州与心域城的地脉裂隙,他们要把陷阵营的尸傀化!”李典的护民甲书页疯狂翻动,映出建安三年的下邳之战:高顺曾率陷阵营在泗水畔列阵,铠甲上的“顺天”纹章与地脉共鸣,却因吕布多疑而被卸去兵权,最终在白门楼殒命。此刻幻象里,他的“陷阵盾”正被紫雾侵蚀,盾面“有死无降”的刻痕下,隐约透出百姓跪求护田的身影。
典韦的铁面铠突然发出嗡鸣,双戟戟尖的地脉共鸣器对准徐州方向:“那厮的陷阵步比俺的裂地步更狠,当年在濮阳,他的盾阵能把地脉震出暗河……”话未说完,夏侯渊抱着新制的“牢护种”踉跄闯入,黍麦纹护耕甲上沾满咒土碎屑:“徐州百姓在护田渠旁种了俺改良的固根粟,现在咒土顺着根系啃噬地脉,渠水都成了黑鳞甲的养料!”
第二节 彭城陷阵
彭城郊外的护田平原,千亩固根粟正泛着枯萎的灰芒,根系处缠绕着黑鳞咒甲。高顺的尸傀军如铁墙般推进,每一步都在地面烙下“陷阵”符文,被踩中的粟米瞬间石化,露出底下百姓藏在根须中的护地符——正是当年典韦分发给陈留百姓的同款信物。
“陈果!”柳如烟的冰棱战戟突然钉入地脉裂隙,雾纹胎记捕捉到高顺残念:圣典残部用“顺天咒”篡改了他的“陷阵盾”,将“攻必克”的军势转化为“地必裂”的凶煞,而他的意识被困在盾阵核心,眼睁睁看着百姓的护田渠被咒土吞噬。她冰棱轻点地面,裂隙中浮出半具陷阵盾的残片,盾背刻着“护民者死,顺天者生”的小字——那是高顺被吕布斥责时,偷偷刻在盾底的信念。
陈果的战锤砸向石化的粟米,齿轮声混着百姓的哭号震碎黑鳞甲:“高将军!你当年在泗水教百姓用盾阵加固河堤,现在为何让黑鳞甲啃食他们的救命粮?”战锤与陷阵盾相撞的刹那,盾面“陷阵”纹突然裂开缝隙,露出高顺被咒土侵蚀的眼瞳,眼底深处竟映着他曾守护的徐州孩童——那些孩子正抱着他送的“顺天哨”,在龟裂的土地上奔跑。
高顺的战靴猛然顿地,整支陷阵军的推进骤止,盾阵边缘的黑鳞甲胄出现裂痕:“护民者……必承天罚。”他的声音像生锈的甲胄摩擦,戟尖却在颤抖,“圣典说,俺的陷阵之道该用来踏平敌阵,而非为蝼蚁护田……”话未说完,盾阵突然爆发出紫雾,他的“顺天”纹章被咒土覆盖,陷阵军再次如潮水般压来,每面盾牌上都浮现出“有死无降”的血字。
第三节 破阵之策
陈果退至护田渠旁,看着渠水倒映的陷阵军——他们的甲胄缝隙间,竟露出与典韦石傀儡相似的岩茧,每个岩茧里都裹着陷入沉睡的徐州百姓。柳如烟的冰棱战戟突然凝结出冰晶锁链,缠住最前排的黑鳞甲:“这些陷阵军根本是百姓变的!圣典用‘顺天咒’把护田百姓困在甲胄里,逼高顺用他们的躯体踏裂地脉!”
典韦的双戟突然插入渠水,地脉共鸣器震出清流:“当年在濮阳,高顺的盾阵能逆改水势,他肯定在阵眼留了生路!”他踏动裂地步,戟尖在地面划出与陷阵纹相反的“固土阵”,“陈果,战锤砸渠心第三块‘顺天’残碑——那是他藏的护田机关!”
陈果猛然醒悟,想起李典护民甲中映出的泗水盾阵:高顺曾在每个盾阵角落埋下刻有“顺天”的残碑,明为军阵标记,实为护田结界。他锤尖点地,护心绳的齿轮纹路竟在残碑上映出百姓用“顺天盾”修补河堤的画面——那些盾正是高顺偷偷改良的护田工具。
“吼——!”高顺的本体突然从紫雾中暴起,“陷阵”战铠已崩裂大半,露出底下布满旧伤的躯体,胸口“顺天”纹章下,一道箭伤正是当年夏侯惇所留。他的战戟“破阵”重重砸向地面,却在护田渠边缘顿住,戟尖颤抖着指向阵眼:“去……破了‘顺天咒核’,百姓的岩茧在盾阵中心……”话未说完,咒土突然裹住他的战靴,陷阵军的黑鳞甲再次逼近。
第四节 护民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