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权嬴松开嘴的功夫,安小妮立马双手捂住嘴。
小脸都被手掌罩住了,只剩下两只眼睛跟鼻子。
她噗呲噗呲地呼吸。
胸口不断地上下起伏。
心脏咚咚咚地猛跳。
权嬴听得一清二楚。
男人实在是很无语:
“我还没亲到呢,你就这样了?”
“把手松开,鼻子是用来呼吸的,嘴巴是暂时用来亲嘴的。”
“你看你,什么样?”
安小妮还是捂住嘴,生怕一松开,他又怼了过来。
“乖,听话,把手拿开,透得了气不?”
权嬴握住她的手腕去把手拉下来。
“放下我。”安小妮把嘴唇抿着收起来。
权嬴实在是没眼看她,白了她一眼:
“看看你多丑,跟个没牙婆那样,把嘴唇收起来干什么。”
男人岂会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收嘴唇。
说着,就把人抱到全身镜那。
用手按着小妮的头,对准镜子,笑着说:“你看看。”
小妮看着镜中的自己,的确是很丑。
渐渐的,就放松了自己的两片嘴唇。
镜中。
两人的视线交汇。
然后,安小妮看到权嬴的眼神从她的脸,转移到她挂着的那两条腿上。
镜中他的手在捏她的臀。
“放下我!”
安小妮使劲敲他的头。
权嬴邪恶一笑,转了个方向。
砰的一声闷响。
把小妮抵在另一边墙上。
他顺手把全身镜转了个方向,对着他们两个人。
安小妮看着他那些操作,有点怕。
“对着做,应该也不错。”
权嬴才说一句,安小妮的头一低,张嘴咬在他的肩头上。
“嗯......”
“疼......”
权嬴直接把人抱向床。
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
“安小妮,你咬我,我也得咬你的。”
男人咬了下去。
“啊......”
安小妮的手在权嬴的后背用力拍了下去。
“嘶......”
男人嘴角发出一声沉闷。
肩膀僵硬,不敢动。
好像一动,就牵引着背后的子弹窟窿。
“你这狠心的女人,往我伤口打。”
权嬴眉眼都挤在了一起,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看看。”
安小妮转到权嬴的后背,穿着衣服看不到。
“先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伤口崩开了没有。”
安小妮伸手去解权嬴的纽扣。
一颗一颗地解开。
权嬴眼直直地看着她。
她很紧张的,在紧张他的伤口。
安小妮转身一看,纱布真的渗出了血。
看来伤口真的裂开了。
“谁叫你欺负我!”
安小妮跳下床,去柜子里找医药箱了。
有了徒手挖子弹的经验,给他处理裂开的伤口,那就是小菜一碟了。
“你要是再欺负我,我还打你的,往死里打。”
安小妮一边给他处理伤口一边说,语气凶凶的。
男人嘴角一弯。
这个女人真的很难对付。
他欺负她一点,她就会想办法要他还回来。
还真的吃不了一点亏。
要不然呢。
一千年前她以为是他灭了她的国她的家。
在成亲当天,一刀捅死在他的面前。
恨他,诅咒他,还说永远也不会喜欢上他,不要再爱上他。
骂他是个残暴不仁的暴君,为了权利为了自己的帝位,灭了她的国她的家她的兄弟姐妹。
还说生生世世都不要再见到他。
说完这些绝情绝义的话之后。
她在他怀里断气的那一刻,他也就彻底疯了。
疯到真的如她所愿,忘记了他们的所有,忘记了她的样子。
结果,结果。
他真的活了一千年。
可偏偏,让他活着,他又天天梦见一个女人来勾引他。
勾引得他流鼻血,勾引得他要死不活。
长命千岁,富可敌国,他什么都有。
却活成了对所有的女人失去了兴趣。
让权嬴怎么想,想爆了头都想不起梦里那个女人是谁,到底是谁。
权国史书没有记载。
所有知情人一个都没剩。
他只记得她胸口的蝴蝶印记。
反反复复,一天又一天地在梦里上演速度与激情。
醒来让他唏嘘一场。
这种感觉一次次把自己掏空。
等了她一千年。
都把自己等成了妖精。
等成了不死的怪物。
她足足这样折磨了他一千年。
说吧,这女人多狠心,多残忍,多难搞。
直到,看见小妮心口的印记。
他知道,她就是他一直要等的人。
权嬴很清楚,他活那么久,都是为了等到她。
让她再一次爱上他。
可是——
那天,安小妮说永远不会爱他。
记忆的碎片拼凑了回来。
他疯了一样把她搞了几个小时。
事后他也挺怕的。
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人,自己要是作死再把她弄没了。
那他还要再等上多少年?
他想都不敢想。
“嘶......轻点,女孩子家家的,就不能温柔点哦。”
权嬴透过前面的全身镜,看到在很认真细心给他弄伤口的小宝贝。
“谁叫你这样。”
小妮的手重了一些。
“哎哎哎,轻点,我又不是铁做的,我知道疼的。”
这点消毒的疼算得了什么,权嬴就是故意装腔作势。
想要小妮温温柔柔地对待他。
他接着说:
“哪样了?不就是捏一下屁股,亲一下,咬一口,罢了。”
“你咬我,我才咬你的。”
权嬴嘴角眯着笑,转过身来,凑近安小妮的脸,继续说,“要不这样,我咬你哪,你也咬我哪,抵回来。”
他就想咯。
他咬的是哪,他咬了她的胎记。
他的又有什么好咬的。
“你再说,我就把消毒水全倒你嘴里。”
安小妮作出要倒的姿势。
男人笑一声,说:
“好了没有?”
看来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安小妮没理他,纱布往胸前绕过来,再缠过去,又绕过来,搞了好几圈,生怕没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