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令猜到了一种可能：“也可能是在靠这种药物来批量制造信徒。”

方诺点点头说：“确实有这种可能，如果只需要一种药物就可以让普通人接触虚无，那确实要比强制手段来的快的多，不过如果要以生命做赌注的话，这手段未免过于残忍了。”

络腮胡子听的云里雾里，赶紧给自己辩解：“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虚无？是什么组织吗？我可没听说过！我不知道啊！我可没参与！”

秦殊令没有搭理他，转手把药丸扔给言辞：“带他去警局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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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子赶紧跪在地上磕头：“几位大人，行行好，放我一条生路，我真的没参加你们说的那些什么计划，我把我知道都已经说了，再给我个机会吧！”

秦殊令蹲下身拽着他的胡子，吊儿郎当的说：“你做这害人的药物，难道我还要放走你让你逍遥法外？把你扔给警察，已经是让你多活几天了。”

言辞拽起他推了一把：“好了，老大都已经发话了，赶紧走吧！”

络腮胡子表情凶狠的瞪着他：“放我走！放我走！！！！”他似乎有些失去理智了，脖颈都扯的发红，一边怒吼一边从怀里掏出那把破旧手枪指向言辞的太阳穴，唾沫横飞的喊道：“我明明已经把我知道的都说了，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蒋述“啊？”了一声说：“亏你还能从那地方把这枪带回来。”

言辞叹了口气，假装悲伤的说：“你制药害人，难不成还觉得自己这条命值钱？真是可怜啊～”说完就抬起手抓住他的枪，用力一握，直接把枪捏碎成了七零八落的零件。

络腮胡子看着自己手里破烂的只剩握柄的枪，傻愣愣的眨眨眼，乖乖闭上了嘴。

警局里，蓬头盖脸的络腮胡子手舞足蹈的跟记录员形容着他经历过的一切，他异常兴奋，对着空气比比划划的说着什么刀子，什么血洞，什么怪物身体，什么能把手枪捏碎的男人。

一旁的记录员一脸无奈的看着他，他只觉得是眼前的人磕多了药，已经疯癫了。

客厅里，秦殊令看着手里的名片说：“所以，你在这张名片上看到了什么？”

方诺点点头：“名片上这个人，让我看到了贪婪和无耻的本性，这种人，一般都不会有好结果～”

秦殊令点点头，这时秦烁正巧走下楼梯，她连忙喊住了他。

“秦烁！正好，有些事需要你帮忙。”秦殊令拿出一个u盘抛给他：“这里面的东西你应该能看得懂吧？”

秦烁打量着U盘说：“这就是你昨晚偷回来的？”

“嗯，我想里面应该会有些有用的线索。”秦殊令完全不在意秦烁说的“偷”是在阴阳怪气。

“知道了，我最近很忙，等我有时间会帮你看看。”

秦殊令皱起眉头看向他，两人对上眼神，秦殊令不会读心，秦烁也看不懂秦殊令的脸，两人就这样对视良久，秦殊令冷笑一声点了点头。

“好，随便你。”秦殊令摆摆手：“忙你的吧。”

方诺看着两人的互动，总感觉有些不对，这两人看对方的眼神里都带有猜忌，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敌意？或许她应该尝试占卜一下秦烁最近到底在做些什么，总感觉秦殊令所担心的事情，可能真的体现在了他的身上。

是啊，蒋述，方诺，言辞，他们都有各自要追随秦殊令的理由，可没人考虑过秦烁的感受，他又是怎么想的呢？他真的会爱屋及乌到因为他的妹妹而高看秦殊令一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