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渴望与林枫有所发展,但林枫像只刺猬,完全不给她机会。
秦淮茹深知,即使婆婆向林枫求助借钱,即便说得天花乱坠,也是徒劳。
秦淮茹正在做饭,思绪飘忽时,婆婆兴奋地跑回。
“淮茹,把家里最大的盘子拿来!”
进门的张老太太满心欢喜,催促拿盘子。"妈,您要盘子干啥?钱借到了?”
秦淮茹疑惑问。
“你别问那么多,赶紧把最大的盘子拿出来,我有用!”
张老太太气喘吁吁地说。
"妈,您到底想做什么?家里最大的那个盘子不是收在箱子里吗?只有过年才会拿出来用。"
秦淮茹不太乐意地拉开箱子,把那个大大的盘子从底部取出来递给婆婆。
盘子很久没用了,上面布满了灰尘。
张老太太可不管这些,她说有灰洗掉就好。
她拿着盘子到水槽边洗干净,然后端着盘子兴冲冲地走进后院。
秦淮茹摇摇头,继续准备做饭。
没过多久,她婆婆回来了,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个盘子。
盘子里装着炸麻花和驴打滚,还有几颗蜜枣。
"棒梗、小当、槐花,快来看奶奶给你们带回来什么?"
张老太太满脸兴奋,呼唤她的孙子孙女。
"妈,这是谁给的盘子零食?林枫吗?"秦淮茹好奇地问。
"这还用猜,除了小枫谁会这么好心?棒梗,你们都跑去哪儿了,快来吃零食啦。"老太太提高了嗓门喊道。
门外玩耍的棒梗、小当和槐花听到有零食吃,立刻飞奔回家。
"哇!驴打滚!炸麻花!奶奶,你是从哪里弄来的?你太厉害了!"
棒梗跑过去,连手都没洗就去抓盘子里的驴打滚。
小当和槐花也不甘落后,纷纷伸手去拿。
"等等再吃!"
"棒梗,带着小当和槐花去洗手。"
秦淮茹瞪了一眼,吓得那三个孩子赶紧跑去洗手。
"淮茹,你别对孩子这么严格好不好?老话都说得好,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棒梗,不用洗手,过来吃就行。"
听见奶奶的话,三个孩子立刻欢呼着跑过来,争抢盘子里的零食。
张老太太总是这样宠溺她的孙子孙女。
"妈,您不能这么惯着他们。"秦淮茹有气无力地说。
"他们可是我老贾家的孩子,我不惯着他们还能惯谁?好了,淮茹,孩子们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你快去做饭吧。"
张老太太不耐烦地将秦淮茹推向前,自己也迅速走到桌边,抓起一块被棒梗捏碎的彻子麻花,咬了一口,酥脆可口。
“这个林枫,炸的彻子麻花竟然如此美味?难怪连那些嘴馋的老少爷们都往他家跑了。”
张老太太喃喃自语。
“奶奶,太好吃了,都吃完了,我还想再吃。”
棒梗嘴里还含着驴打滚,含糊地说。
小当和槐花也没吃饱,两人闹着还要吃。
张老太太一下子感到头疼。
“妈,你看吧,就是你惹的祸。
我就说过不让吃,他们以前都没尝过驴打滚和彻子麻花,这下好了,全都馋上了。”
秦淮茹摊手冷笑道。
“那怎么办?难道我还能厚着脸皮再去林枫家讨要吗?淮茹,你帮我想想办法,不然我们去买些糖和面粉,请林枫过来教我们做驴打滚和彻子麻花吧?”
张老太太眨眨眼,向儿媳妇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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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爷刘海中的老二刘光天选择在腊月二十八结婚。
轧钢厂已经放假,图书馆前一天也关门了。
大院里的男女老少都聚在一起。
二大爷在院子里摆了六桌酒席,花费了二十四元。
每桌八道菜,荤素搭配,冷热齐全。
二大爷如今挣双份工资,根本不缺钱。
喜宴还是由大厨傻柱亲自掌勺,马华为其打下手。
傻柱的厨艺如今远近闻名,不少办喜事的家庭都请他去主厨。
傻柱带着徒弟干活,一天下来收入不少。
然而这个时代物资匮乏,食材的限制也让傻柱的厨艺施展不开。
例如二大爷家老二的婚宴上,有一道菜让他颇为困扰。
二大爷承诺要做八道菜,全是京派川菜,但最后的东坡肘子没能买到肘子,只能用猪头肉代替。
食客们尝不出来差别,只要猪肉香就好。
婚宴上气氛热烈,宾客们尽情享用美食,欢声笑语不断。
傻柱总觉得用猪头肉代替东坡肘子有些不妥,尽管厨师常说“狗肉上不了筵席”
,但猪头肉至少还算是餐桌上的常客,尤其在南方的一些地方,它甚至被视为传统佳肴。
然而在北方,猪头肉的重要性远不如南方显着。
尽管如此,这场婚礼还是让双方都感到满意,婚礼圆满结束。
老赵未受邀请便直接来到婚宴现场。
他早已多次跟随林枫出入大院,特别是在拜三位大爷为师、学习技术之后,与他们日渐熟络,因此造访大院的频率更高了。
老赵并不在意吃喝,只图热闹。
按照习俗,参加婚礼的人都要随礼,普通人家通常随四毛或五毛,已经算大方;而家庭条件较好的则会随上一元,这在当时是非常体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