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中传来熟悉的问候：“小林啊，又听到你的声音真高兴。”

"你知道吗？我每个月最期待的就是和你通话的时刻。"

"从前只能一个月听见一次你的声音，现在能听到两次了，我希望将来每周都能听到。" 大领导在听筒那边愉快地笑道。

林枫有些受宠若惊。

"大领导，您这样说，我恨不得每天都给您打电话，不过长途太贵了，听说一分钟要好几毛钱呢。" 林枫笑着回应。

"确实挺贵的，但我还能负担得起。

哈哈。"

"对了，小林，最近工作如何？跟我说说吧，我很想了解。"

大领导最喜欢听林枫汇报工作，虽然林枫的身份与他相差甚远，没有资格谈工作，但他就是喜欢听林枫讲述自己的工作状态和趣事。

于是，林枫从轧钢厂的养猪场开始说起，接着提到红星图书馆，再到二面厂，最后说到红星影院，不知不觉已经说了十五分钟。

大部分时间是林枫讲，大领导听，偶尔插入几句点评，总能点明关键，让林枫收获颇丰。

"糟了，我只顾着说，竟然忘记时间了。

都已经十五分钟了。" 林枫自嘲道。

"没事，你讲得很不错。

工作扎实的人才能"那好啊，大领导，您回来时我来接您，我和王秘书为您接枫。

我会准备一桌正宗的京派川菜。"

听林枫这么说，大领导更加高兴了。

"小林，你真是有心了。"

"很快了，或许明年我就能返回。"

"目前我在南方处理你之前提到的专利事务。"

"这不是小事，我跟几个朋友提及此事及其中利弊，大家都十分重视。"

"我们都希望上级能关注此事，尽快制定专利法，以保护我国自主研发的先进技术。"

大领导的话让林枫欣喜若狂。

一旦专利法得以快速落实，他就有更多机会施展才华。

寒暄几句后，林枫还给领导夫人打了电话。

不知不觉间，已过去二十分钟。

约定下次通话后，两人依依不舍地结束了交谈。

林枫走出大领导的书房，来到楼下。

王秘书正坐在沙发上读报。

见到林枫下来，他看了眼手表，惊讶地说："林枫，你跟领导通话竟长达二十多分钟！"

林枫苦笑着解释："实属无奈，我和大领导总有聊不完的话题，最后又跟领导夫人聊了几句，时间就溜走了。

抱歉。"

王秘书既羡慕又无奈："林枫，别跟我道歉。

领导愿意跟你长谈，说明你们投缘，有说不完的话。

不像我，每次跟领导通话都只有一两句。"

第三更！

林枫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安慰情绪低落的王秘书。

显然，这家伙受了打击。

但人家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安慰，毕竟他是大领导的秘书。

忽然想到个转移话题的办法。

"对了，王秘书，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这一招果然奏效，王秘书略作思考便答应了。

"行啊，林枫，谢谢你。

今晚吃什么呢？"

"东来顺涮羊肉怎么样？还是全聚德烤鸭？你定。"

两人相视而笑。

"还是去全聚德吃烤鸭吧，好久没吃了。"王秘书笑着说。

"好，今晚七点，全聚德不见不散。"

林枫向王秘书摆了摆手，离开大领导家。

王秘书为人不错，只是性格太严肃。

早前林枫刚认识大领导时，王秘书跟他说话从未有过笑容。

自打大领导南下后，两人接触频繁，王秘书几次三番找林枫帮忙，脸色才渐渐好转。

特别是这几年，林枫每月都会与大领导通话，这让王秘书除了羡慕别无他法。

曾经，王秘书最害怕的就是林枫抢了他的大领导秘书位置。

但如今看来，这是多余的担忧。

林枫仕途顺利，已升至16级干部，怎会看得上他这个 ** 书？为了让关系更融洽，王秘书首次答应了林枫的邀请。

晚上，两人在全聚德见面，林枫请王秘书吃烤鸭。

烤鸭是主菜，另有烧茄子、汆丸子和卤煮火烧。

烤鸭每只八元，烧茄子每盘两毛，汆丸子每小碗两毛五，卤煮火烧两碗三毛。

自从大领导南下，再也没人请王秘书吃饭。

林枫多次提出请客，但王秘书总是拉不下脸。

现在不同了，林枫的职位显然高出许多，他请客让王秘书感到受宠若惊。

他们喝着一毛一杯的啤酒，聊些年轻人关心的话题，比如最近上映的好电影或广播中的精彩片段。

林枫是红星电影院院长，对京都的热门电影了如指掌，他向王秘书推荐了几部优秀作品，包括《大闹天空》《红色娘子军》《奇袭白虎团》《智取威虎山》等。

林枫以专业的视角分析这些电影的优点，王秘书频频点头，收获颇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