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拐进一条无人的小巷，随即消失了踪迹。

大年初一那天，上午林枫刚带秦京茹进入神秘空间。

下午，他又带秦京茹来这里。

幸好他的体质特殊。

一个多小时后，林枫和京茹再次出现在那条小巷中，周围依旧空无一人。

“枫哥，你太厉害了。”

京茹仰头看着林枫，眼神满是崇拜与甜蜜，随后跑开了。

林枫笑了笑，并未急于返回。

这条小巷靠近红星图书馆，他便过去看了看。

主要还是因为担心老赵。

大家回家过年去了，只剩下老赵一个人。

他知道，老赵每年春节都会被冉秋叶的父母邀请，去冉秋叶家过年。

不知今年是否去了？

来到图书馆，里面空无一人。

林枫在图书馆上下三层巡视了一圈，检查了电路和电源开关，确认没有隐患后准备离开。

忽然，他发现图书馆外有个身影鬼鬼祟祟。

林枫立刻警觉起来。

他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远远观察着那个身影。

林枫觉得这身影很熟悉，定睛一看，这不是小陆吗？

当年，林枫去青岛出差时，就是和小陆一起乘火车。

两人同去同归。

林枫在青岛待了一周，两人住在同一旅馆。

小陆是国棉厂后勤部副主任，主管养猪事务。

那次去青岛，是为了学习养猪经验。

回京后，小陆也曾拜访过林枫家。

但之后多年，就没再去了。

林枫听说国棉厂有人事变动，小陆似乎失势了。

大年初一，这家伙偷偷摸摸跑到红星图书馆做什么？

几年前，因 ** 成瘾的阎解成，就是在红星图书馆偷书时被老赵抓住，还被最终阎解成被抓判刑。

小陆鬼鬼祟祟的，该不会也想重蹈阎解成的覆辙吧？

林枫正这么想，小陆随手拿起一块砖头，准备砸玻璃。

林枫怒喝一声："住手！"

小陆吓得浑身一颤，砖头掉落，砸到了脚趾。

"哎呀！好疼！"

"谁在那里？"

小陆疼得跳起来。

"小陆，好久不见。"

"你想做什么？"

"难不成想砸坏图书馆的玻璃，进去偷东西？"

林枫背着手悠然走来。

小陆吓得几乎 ** 。

"林……林哥？"

"怎么是你？"

"您别开玩笑了，我哪敢砸您的图书馆玻璃，我只是随便拿块砖头玩玩。"

小陆紧张地解释着。

林枫打量着小陆，发现他双眼凹陷，头发凌乱，眼白布满血丝。

明显几天没睡。

笑容勉强，露出的大黄牙显出许久未刷牙。

这不是平时注重整洁的小陆。

小陆一向讲究外表，出差时头发梳得整齐。

显然，他现在落魄了，看起来还饿了好几天。

第五更。

"小陆，是不是有麻烦？"

"我们直说了吧。"

"有什么问题尽管告诉我，我能帮忙一定帮。"

"如果你做了违法的事，我会亲自送你去警察局。"

林枫严肃警告小陆。

小陆吓得发抖，勉强笑了笑，笑中带泪。

"呜呜呜……林哥，我很惨。

工作没了，父母病了，两个姐姐不管，我只能照顾两个生病的老人。"

"两位老人每天都要吃药，家里的东西全卖光了，我真的没办法了呜呜……"

"林哥，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找亲戚朋友借钱都被赶了出来，我真的没办法了。"

"听说你们图书馆的书很抢手，馆里一块钱一本的书，我拿到外面可以卖两块。"

"我本来想从你们图书馆借几本书带走卖掉，等以后有钱了再还给你们。" 小陆哭着向林枫解释。

林枫哭笑不得："你在我们图书馆‘借书’？还有这么借的吗？这明明就是偷书，你却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几年前，我们红星图书馆有个保安监守自盗，后来被你怎么也要学他？也想去尝尝牢饭的味道？" 林枫冷声质问。

小陆吓得涕泗横流："林哥，求您这次放过我，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行了，别哭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

擦干眼泪，我带你去吃饭。

吃完饭再说别的。" 林枫留下几句话后转身离开。

小陆愣了一下，随即满心欢喜地追上去："林哥，谢谢您。

早知道这样，我就直接找您帮忙了，何必来偷书呢？"

林枫带着小陆来到一条热闹的小街上，大年初一这里比乡下的集市还要喧闹。

他们走到一位卖米粥的大婶摊位前："给我来四碗米粥，做得稠一些。"

林枫和大婶打了招呼，递过一毛钱。

国营饭店里三分一碗的米粥，在这里只要两分半，一毛钱能买四碗。

"好的，两位小兄弟先坐下，我马上给你们盛。" 大婶接过钱笑着说，手脚麻利地开始盛粥。

摊位上有两张小方桌，旁边放着几个马扎，林枫和小陆坐在那里等着。

很快，四碗米粥端上了桌。

"小陆，吃吧，你已经三天没吃饭了，现在不能吃硬东西，先喝点粥暖暖胃。" 林枫笑着对小陆说。

"林哥，真是太

一口气喝完四碗米粥，小陆意犹未尽地添了两碗。

旁边卖粥的大婶儿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你这是饿了多少天啊？”

林枫笑着递过去五分钱，说：“再来两碗。”

大婶儿笑盈盈地接过钱，给小陆盛了新的米粥。

小陆狼吞虎咽吃完，拍着肚子满意地说：“真香！”

“吃饱了吗？咱们走吧，去给你父母抓药。”

林枫站起身，小陆也忙站起来，结果动作太快，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