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人回答她的问题，医生也给出了最后的忠告，却不是对洛晓说的：

“艾斯特小姐，我唯一能给你的建议就是打回去，你已经退后了太多次了。”

“再退后，别说恋人，连你自己都没有任何生存空间了。你得打回去，你得让她知道你不是好惹的人，否则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甚至活得不像个人样。”

“你能忘一次，但不能忘太多次，你不能再退后了。”

洛晓满脸疑惑，她像棋局里的棋子，即使什么都不做都可以给执棋者带来利益，她会被谁的指尖玩弄，会成为谁的工具或是战利品，幕后的一切未知都足以让她心惊胆战。

病房里，男人露出了他的真实面目，他的整条手臂都被感染变形了，变成一只巨大的食人花，密密麻麻的尖牙和分裂成六瓣的嘴巴都让人san值狂掉，但他却是少有的保有自我意识的变异体。

san值-5。

“就像我这样，懂吗？别做一个懦夫了，你既然拥有这份力量，就该有保护恋人的勇气，该有反抗敌人的勇气，哪怕是修改整个世界，都要不择手段的得到自己想要的。”

医生的眼睛还是那么温柔，他收回自己的手臂，重新把右边袖子穿好，扣好扣子，转身离开。

“我就是这么做的。”

“好了，我去拿药了。”

他去拿药了，艾斯特却还来不及吸收这些信息，整个人还处于懵圈的状态。

等到医生拿了新的药品回来，洛晓眼睛上的纱布已经出现了淡淡的粉色，大概是血溢出来了一些。

“快喝药。”

他递过来一杯水，洛晓注意到他胸口的牌子，写着他的名字。

他叫宋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