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多少有些疑惑的问道:“她这么着急想嫁出去,不会是有啥咱不知道的吧?”
“哎呀!我的好师父欸!”
贾东旭抓耳挠腮的解释道:“您就别胡思乱想的了,她能有啥是咱不知道的呢?
还不是因为我家小凤长得太好看了些,搁被服厂的宿舍里面儿,被其她人给排挤了。
她跟我说呀,她是一天儿都不想搁那里面儿呆着了。”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呀?”
“要不然呢?”
“成,晚上我再去找找柱子去。”
易中海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要是实在不行,依我看啊!
咱就得找人把你家那间屋子,给好好重新拾掇一下了。”
“咋拾掇?”
“你家那间屋子,它本身就不小。”
易中海连比带划的讲道:“咱把客厅给它缩小一些,再多分出来一间里屋儿来,就跟刘铁柱家的一样。
客厅是搁中间的,两边是住人的里屋儿,虽然小是小了点儿,但总比都挤一个炕上的强吧?”
▁
说着话的工夫,两人已经跨进了95号院的大门,自然而然的也就各自收住了声。
“谢谢各位师傅了啊!”
刘清儒笑容满面的,把施工师傅们给送出了小院子。
“您甭客气,咱们就是干这个行当的,您给钱咱干活儿,完事儿了咱都两不相欠。”
“是这个理儿。”
刘清儒点头附和道:“那您几位慢点儿走着。”
“不送。”
等刘清儒送走了几位施工师傅后,转身又进入了小院子里面。
站在大门一侧的易中海师徒俩,各自面面相觑的,不知道刘清儒这是又在搞什么名堂。
“师父,他这是又在搞啥呢?”
“我哪儿知道去?”
易中海皱着眉头说道:“走着,回去问问屋儿里人就知道了。”
小院子里,秦淮茹抱着个自家儿子,跟一脸欣喜的陶小蝶。
里里外外地把这个刚建好,有个四五平米大小的洗澡房,挨着个的给转了个遍。
等她站定到屋子里时,她激动莫名的叫道:“婶儿,今儿个晚上,我一定要洗秃噜皮了才出来。”
生活在这个年月里的女性,洗澡对于她们来说是个老大难。
很多人甚至活了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洗得上几次澡的。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准备上一盆子清水,躲在屋子里擦洗一下这是常态。
“成,我就搁外面儿候着。”
陶小蝶也笑着接话道:“水要是脏了,你吱个声儿我就进去给你换换水的。”
“咱俩互相换。”
“好!”
“咯咯!”
▁
“回来了?”
闫埠贵冲着易中海跟贾东旭打招呼道。
“回来了!”
易中海脚步没停地点点头回道。
他低头瞅了两眼,闫埠贵脚下的两盆子花后。
随口夸赞道:“闫老师,您这花儿养的是,越来越壮实了啊!”
“呵呵!还成还成。”闫埠贵故作谦逊的道。
夸他家别的,闫埠贵还不一定有什么反应。
但要是有人夸赞了他养的花,他一定能高兴的笑出声音来。
等易中海师徒都走进中院里了。
闫埠贵还在那乐呵呵的自言自语道:“这人是个有眼力见儿的。”
“他爸。”
刚跨出屋门的杨瑞华,有些好奇的问道:“你说谁是个有眼力见儿的?”
“没谁,反正不是你。”
“不说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