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杨瑞华,叹息一声说道:“还真是羡慕人家,能自个儿搁家里洗澡的。”
“这事儿是羡慕不来的?”
闫埠贵,慢悠悠的开导道:“这都是人家祖上给挣下来的,前段时间啊,房管所来登记的那会儿。
我才弄清楚,刘家这些房子都是有房契的,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瘦死的骆驼就是比马大。”
“这秦淮茹的命儿,也是真的好。”
杨瑞华不无羡慕秦淮茹的道:“她一个农村里的小丫头子,隔着这么老远都能嫁到城里来,而且还是嫁进了。
像刘家这样有家业的人家来,不说往后会咋样吧,至少这会儿,人家的日子过的是,挺让人眼红的。”
“她可不只是命好。”
闫埠贵盯着黑漆漆的屋顶,无意识的解释道:“农村里的姑娘多了去了。
为啥刘铁柱就能相中她的呢?还不是因为,人家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蛋子。”
▁
“当家的。”
秦淮茹晾好洗过的衣服,回到屋里笑嘻嘻的叫道:“婶儿叫你把孩子给她送过去呢。”
“我知道了。”
刘清儒,应声道:“我只把继业送过去,继祖,就让他搁咱这儿睡着吧!
来回这么一折腾,孩子睡得也不踏实。”
“成,听你的。”
“你们几个也太能洗了。”
刘清儒,不无埋怨的道:“我这儿都等的,差不多快要睡着了。”
“当家的,真是对不住你了。”
秦淮茹,满脸歉意的连忙道歉道:“我也是没想到,泡个澡会这么舒坦。
要不是雨水搁外面儿,催了我好几次,我都有点儿舍不得出来呢我。”
“你也不怕真给你洗秃噜皮了去?”
“才不会呢,我又不傻。”
秦淮茹,一脸含羞待怯的催促着道:“你快着点儿,把继业给婶儿送过去吧。
我还等着你回来帮我瞧瞧,我身上还有哪块儿,是没有洗干净的地儿呢?”
“成,你等着,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
时间进入九月份的时候,天气也没见着能凉爽上多少去。
今天是个休沐日,按理来说,大家伙儿都应该待在各自的家中。
趁着难得的休假日,毫无杂念的休息上一日才对。
但无论是前院外院,还是后院里的人。
此时,却全都聚集在了中庭院里,一个个交头接耳的,瞧起了热闹来。
“姓张的。”
许伍德媳妇叶秋玲,指着贾张氏的鼻子喝骂道:“你个老骚货。
今儿个要不给老娘一个说法,老娘非撕烂你那张逼嘴不可。”
“姓叶的。”
贾张氏,毫不甘示弱的回骂道:“你以为老娘我会怕你不成?说起撕嘴来,老娘可是个内行。
你长的那张逼嘴,要是不好好管管的话,老娘不介意帮你给它撕烂唠。”
“好的很。”
叶秋玲咬牙切齿的骂道:“今儿个,老娘要不给你点儿颜色尝尝的话。
你还真以为,你是这个院儿里的一霸了?”
她嘴里说着话的同时,整个人也张牙舞爪的扑向了贾张氏。
顿时,两个女人,薅头发,抓脸皮,你踹我一脚我蹬你一腿。
你‘吐’我一口,我‘呸’你一声,叽叽喳喳的掐在了一起。
而另一边呢,许伍德正跟贾东旭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对峙着。
两人的中间还夹杂着一个,嘴皮子都快要磨破了的易中海。
许伍德的身后还紧跟着一个,不停抹着眼泪的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