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第六代和第十二代也这么说过，但她们的下场……”初代的眼神隐晦不明。

“谁又知道她们到底是败了还是赢了，我们都没办法证明这一点，哪怕看起来，她们犯了滔天大罪。”

“真相没有彻底浮出水面前，我们都不能贸然下定论，更何况她们的实力如此强大。”

不知道为什么，云幽就是对第六代和第十二代充满了信心，她坚信拥有那么逆天实力的她们，肯定不会是她现在听到的结果。

氛围沉寂。

初代微微一笑，眼睛微眯。

暗处听着两人争论的第二代和第三代一怔，因为这是初代生气的表现。

“那你可知，你在考核小世界遇见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云幽瞳孔一缩。

前所未有的恐慌席卷全身，甚至让她的灵魂都打了个冷颤。

“什……什么？”

初代挥了挥手，一幅幅画面从云幽的眼前略过。

第一张，是模糊的身影消散。

初代的心口微痛，他想不起来自己的妹妹长什么样了，也不知道他的妹妹叫什么。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的妹妹，并没有像他一样留存一抹神魂。

起码，他感应不到自己妹妹的气息。

第二张，雪白的羽毛漫天飞舞，却带着血色与凄凉。

第二代苏泠晴握紧拳头。

哪怕她现在只留了一抹神魂，记忆残缺，但对于当时的第一神级快穿者，她印象极为深刻。

那是一位来自神话位面的白色天使，很爱笑，长的干净，性格爽朗，虽然有些时候挺呆傻。

但，他死了……他引以为傲的一对翅膀被生生撕扯了下来。

那一战，羽毛遍地，虽惨死，却仍微笑。

第三张，是献祭阵法显现，红光乍现。

第三代白溟因此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他当时所遇的第一神级快穿者，是一位来自修仙位面的符修大佬，性格冷淡，话很少，他找她挑战的时候，为了清静，时常拿放屁符打发他。

但最后，为了协助他，以身献祭……

第四张，暗黑色的锁链，贯穿了一具躯体。

第四代秦奕瞳抬头，别过眼，微不可察地颤了颤睫毛。

那是她那个时代所遇的第一神级快穿者，其实，她还记得那个女孩的名字，她叫芝麻……

芝麻来自一个普通的现实世界，本来是一只小猫，得到了机缘，化成人形，而她居然能成为第一神级快穿者，很不可思议。

最后，芝麻也逃不过宿命的结局。

第五张……

第六张被模糊化了，因为第六代的相关资料太少了。

第七张……

第八张……

一幅一幅的画面从云幽的眼前略过。

每一幅让云幽都感到过分沉重。

而那些画面，却勾起了其他地狱级别快穿者的近乎忘记的惨痛记忆。

或许，不是忘记，而是，被隐藏的太深。

当画面来到第十二张的时候，不知为何，云幽居然觉得有一种过分的熟悉感将她的灵魂包裹。

云幽抿了抿嘴唇，忽略刚刚异样的感觉，看向初代。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