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事,错不在你。”司徒顶牛说道,“如果你被开除了,我也要求家族的力量为你申冤。”
杨绚华听了司徒顶牛的话,十分感动。
几人来到学校办公室,法务部组织分开录口供。
李崇虎、司徒顶牛如实说了经过。罗里拉则说,杨绚华追求董青婉,公开在教室里喊她“老婆”,知道我是董青婉的男朋友后,恼羞成怒,把我约到操场,对我一阵暴打。
杨绚华如实说了情况。法务部狄飞让他签了字,说道:“你等一会儿,让宋医生看看你的伤吧。”
杨绚华走出办公室,在司徒顶牛的带领下,来到医务室,躺在一张床上。他已经用银针止住了自己的血,只是感到伤口隐隐作痛。
另一边,宋慈在检查罗里拉的伤势。罗里拉杀猪般的号叫着,表示自己受伤很严重。
“别鬼喊呐叫,不就是被踢几脚吧?骨头都没有断。”宋慈可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名医,药王谷的弟子,罗里拉的父亲在他面前都不敢放肆,罗里拉也只得停止哭喊,说道,“宋神医,我不是疼,而是气愤,那小子太嚣张了。这样的学生竟然还留在学校,简直没有公理。”
“有没有公理是事实说了算,不是嘴说了算。如果谁叫得大声谁有理,那这世道将是大嘴巴的天下。这公平吗?广播里为何要通知你到办公室,你心里没有数?”宋慈说道,“你少说废话。”
“呃……”罗里拉闭了嘴。
宋慈来到杨绚华的床上,他不用看,已经用神识感知到了杨绚华的伤口。这小子一声不吭,还挺有意思。
“杨绚华——”宋慈愤怒地喊着杨绚华的名字,“你打伤学样的老师,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杨绚华心里一惊,果然,逃不过坐牢的命运。泪水不禁流淌下来。他毕竟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青年。
就在这当儿,宋慈飞快地拔掉了他腿上的铁钉,上了药。对杨绚华说道:“感觉怎么样?”
“谢谢师傅。”杨绚华这才发觉伤口清凉无比,疼痛完全不在了,他十分惊喜地道谢,然后,又失落不已。
“我刚才说的话是为了转移你的注意力,你别放在心上,怎么可能去坐牢呢?”宋慈笑道,“犯罪的另有其人。”
师傅,不带这么玩的,我差点失去了对生活的信心。杨绚华腹诽道。
“这手法,太歹毒了,看暗器的去势,是奔着你命根去的。断人命根,天理不容啊。”宋慈叹道。
两个小时后,学校法务部联合公、检、法三家,通过法务内网迅速调取了杨绚华、罗里拉及在场的其他人的灵晶球在事发时间段的录像和学校的监控。
资料截取了关键录像,最终形成结论:根据各方的录像资料分析,罗里拉具有明显挑衅的故意,并存在放暗器的不法手段,涉嫌故意伤人罪。杨绚华在比武过程遵循比试规则,在能够伤到罗里的情况下,还手下留情。当他的生命受到威胁时,才奋起反抗,属于正当防卫。
医生宋慈给出鉴定意见是:罗里拉属于轻微伤,杨绚华轻伤。从暗器伤口的角度和部位来看,罗里拉具有伤害他人命根的故意,这样的人不配为大华军事大学的学生。
杨绚华虽然得到师傅宋慈的宽慰,但仍然心生担忧,坐在灵洞的床上打坐,没有睡意。过了三个小时,伤痛居然没有了,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竟然完好如初。他摸摸伤口,没有疼痛,只有一点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