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杨绚华早早就来到了比赛现场,操场上,摆了六七排桌子,每个参赛队坐一排。早上交流的是诗歌。
其他派的也来得非常早,光一郞见大家来了,对杨绚华就嗤笑道:“杨绚华,你乳臭未干,不在家吃你妈妈的奶,何必出来丢人现眼。”
杨绚华用神识扫了光一郞一下,这小子干脆假发都不戴了,把头用油涂抹得锃亮,气色圆润,似乎晋级了。怪不得比光头强还有气质。
“谁家的狗,没有拴好,跑出来乱吠。”杨绚华问其他人,“是你们华山队、昆仑队、峨眉队、武当队还是少林队的?”
其他队憋着笑摇了摇头,昆仑队楼轻雯哂笑着说道:“我看不是我们昆仑的。我们昆仑的狗都非常漂亮。”
“杨绚华,你是厕所里照电筒——找死。”光一郞气急败坏,“听说大华都是牝鸡司晨,我今早上四更就起床,果然不假,没有看见一只公鸡叫。”
光一郞这话可惹恼了所有门派的人。原则上,你蓬莱都是大华的附属国,却这样侮辱大华的国母及所有的母亲。大家都对他怒目而视。
“哦,你说得对,我们大华都是以母性为尊,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是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的。”杨绚华缓缓说道,“但听闻蓬莱不一样,那里的人都是从岩缝里崩出来的,还有传闻说是屎壳郞打屁时吹出来的。以前我不信,看到你后,我就信了。”
“扑哧。”董青婉、楼轻雯、林月心禁不住笑出声来。令狐雪目光流盼地望着他,意味莫名。
司徒顶牛、白定国、诸葛云飞、姜百草一帮男生望着杨绚华,心想,以后还是不要惹队长,队长骂人可是一流啊。据说前几天,他把柳志明骂得吐血,看来,传言是真的。
“你,你……”光一郞气血攻心,差点吐出血来。
杨绚华提高声音,继续骂道:“你什么你,据说蓬莱人不但没有母亲,还喜欢成为三姓农奴。据说,你祖上是大华的子民,原本姓黎,后来改姓‘平原’,现在又改姓‘光’。下一步是不是要改姓‘屎’。而且你们还以丑为美,喜欢把头发烧掉,涂抹上猪油,发电又发光。”
杨绚华说到这里,急忙闭了嘴,向少林队行了一礼,表示不是影射他们。
光一郞听到烧光头发,狠狠瞪了司徒顶牛和杨绚华一眼,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光一郞吐血,与他吃了强行提升修为的药有关,本来就气息不稳,如今听了杨绚华的骂声,气血攻心,便吐血了。
天啊,又骂吐血一个,杨绚华心里嘀咕,他会不会参不了赛,这可不太好吧。
不过,是你侮辱人在先,我们虽然是东道主,但是也不会放纵这样的行为。
其他门派都低声笑。光一郞被队友送来一颗药,吞下去后,用水漱了漱口,终于好受一些。
光一郞一个队友对杨绚华说道:“绚华学友,你是东道主,请你留点口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