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的绳索刚被割断,预警功能再次疯狂震动。(危险预警:大隧道总控台已启动,毒气将在三分钟后扩散,建议同时摧毁所有阀门。)程墨拽着阿福冲向总控室,却在推开密道门时,看见松本的副官正将密匙插入总控台。
“程墨,你输了!” 副官的狞笑未落,程墨的短刀已飞出,刀刃精准切断密匙与总控台的连接线。当他夺过密匙,发现钥匙齿纹处刻着极小的 “3.22”—— 正是日谍计划的终极日期。(学习能力激活:分析齿纹排列,发现对应重庆三十二处关键设施,建议按顺序破坏。)
“阿福,去电厂!” 程墨将密匙塞给对方,“按照齿纹数字,先切断第三根、第二根、第二十二根管道!” 他转身望向阿珍,发现她正盯着总控台的仪表盘:“程组长,指针指向‘朝天门’!”
(危险预警:朝天门码头有日军潜艇,准备发射毒气导弹,建议通知地下党炸沉。)程墨摸出从暗堡带出的铁盒,里面的重庆地图上,朝天门的标记旁画着正在下沉的轮船。他突然想起老槐树联络员的话:“码头有潜艇”,立刻掏出密电码本,用摩尔斯电码敲出 “炸船” 二字。
当朝天门方向传来剧烈的爆炸声,程墨知道,地下党成功了。他靠着总控室的墙壁喘息,阿珍递来半块烧饼,烤焦的麦香混着毒气的腥甜,竟让他想起上海法租界的葱油饼。(学习能力激活:分析当前局势,发现日谍主力已被吸引至码头,建议突袭樱花会重庆总部。)
“程组长,密匙上的数字……” 阿福回来时,袖口还沾着电厂的煤灰。程墨摇头,将密匙扔进排水孔:“日谍不会善罢甘休,而我们 ——” 他望着总控台上的樱花标记,突然冷笑,“要让他们以为,樱花计划还在按部就班地进行。”
白象街的枪声渐歇,程墨摸了摸胸前的狼头刺青,突然发现铜钥匙的狼头眼睛处有细微划痕 —— 那是戴笠的私人印记。(学习能力激活:推测划痕为密码提示,狼眼闭合代表 “0”,睁开代表 “1”,建议二进制解码。)他掏出铅笔,在总控台的图纸背面写下一串数字,正是戴笠的出生日期与樱花计划启动日期的结合。
“程组长,老槐树的人说,蒋委员长的专机已经起飞。” 阿珍的声音带着疲惫,程墨却在她的话里捕捉到关键信息 —— 蒋介石即将抵达重庆,而日谍的终极目标,或许不是毒气,而是刺杀。
(危险预警:珊瑚坝机场有日谍伪装的地勤人员,携带便携式火箭筒,建议亲自护送专机。)程墨扯下总控台的警示灯,挂在腰间当作信号灯:“阿福,你护送阿珍去香港,我去机场。” 阿福刚要反对,程墨已消失在密道尽头,只留下句冰冷的命令:“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珊瑚坝机场的跑道在夜色中泛着微光,程墨混在地勤人员中,突然看见松本中佐扮成飞行员,正靠近蒋介石的专机。(危险预警:松本身藏氰化物炸弹,引爆条件为专机滑行,建议攻击其供氧系统。)他摸出从总控室顺来的扳手,砸向对方的氧气面罩。
“程墨,你……” 松本的咒骂被爆炸声打断,程墨的子弹已击中其腰间的炸弹。火光中,他看见专机顺利起飞,而松本的身影在火海中扭曲。当他摘下染血的地勤帽,听见身后传来掌声 —— 老槐树的联络员站在阴影里,手中举着戴笠的密约副本。
“程先生,戴老板的真正计划,” 联络员递过文件,“是借日谍之手清洗军统异己,而您,是他没算到的变数。” 程墨接过文件,目光落在 “程墨必须死” 的条款上,突然轻笑。戴笠的算盘打得精妙,却忘了,狼从不会被任何人豢养。
重庆的雾又浓了,程墨望着专机消失的方向,摸了摸藏在衣领里的铜钥匙残片。他知道,松本的死只是开始,樱花会的最高层还在东京运筹帷幄,而戴笠的余党,也不会放过他这个 “变数”。但此刻,他更关心的是密匙上的二进制密码 —— 那串数字,或许能解开戴笠与日谍合作的终极秘密。
当他转身走向机场边缘,预警功能发出蜂鸣,(危险预警:机场塔台有日谍最后的狙击手,目标为所有幸存者,建议蛇形移动。)程墨却没有躲避。他知道,在这谍海沉浮中,躲避永远不是长久之计。他程墨,是带着狼头刺青的军统特工,是让日谍闻风丧胆的 “影子堂主”,更是能在密匙与阴谋中劈开生路的孤狼。
珊瑚坝的江水拍打着岸边,程墨的身影逐渐融入雾中。他的风衣口袋里,装着从暗堡带出的终极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