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你阻止不了帝国的脚步!" 井田的狞笑未落,程墨的子弹已击穿其手腕。遥控器掉进黄浦江的瞬间,程墨听见十六铺码头方向传来爆炸声,却在预警功能的提示下,发现爆炸方向偏离了核心仓储区。
"程组长,潜艇炸了!" 阿福的声音带着血沫,"但阿珍她......" 程墨的心猛地一沉,看见阿珍被搀扶着走来,颈后的樱花刺青泛着诡异的蓝光 —— 那是日谍最新的神经毒素发作征兆。
"走,去霞飞路 13 号。" 程墨拽着阿珍冲进巷子,那里藏着老槐树的秘密诊所。他摸出从南京带回的密约,在诊所的煤油灯下翻开,突然在夹层里发现张泛黄的照片:戴笠与影山信夫在上海汇丰银行的合影,日期是 1937 年 8 月,淞沪会战爆发的前夜。
(学习能力激活:分析照片背景,发现戴笠手中文件与眼前的细菌培养皿编号一致,推测重庆政府要员名单早已泄露)程墨的手指收紧,突然听见预警功能的蜂鸣 ——(诊所楼下有日谍包围,带队者持有火焰喷射器,建议从屋顶撤离)
他踹开天窗,背着阿珍爬上屋顶,看见整个法租界的路灯突然熄灭。黄浦江方向,日军潜艇的探照灯在江面扫过,像极了死神的镰刀。"程先生,老槐树的人说,军统新站长到了上海。" 老钟不知何时出现在隔壁屋顶,递过染血的情报,"带着戴笠的手令,要拿您的人头。"
程墨接过情报,看见 "12.25,格杀勿论" 的字样,突然在字缝间发现极小的狼头标记 —— 那是戴笠留给心腹的最后暗号。他摸了摸阿珍发烫的额头,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阿福,你带阿珍去香港。" 程墨将密匙复制件塞进对方手中,"我去中央银行,日谍的终极炸弹,应该在那里。" 阿福想要反驳,却在接触到他的目光时沉默 —— 那种不带温度的坚定,他们在重庆、南京见过太多次,知道此刻的争辩只会浪费生命。
中央银行的穹顶在夜色中沉默,程墨的预警功能在接近时发出蜂鸣。(危险预警:门口的石狮子眼内藏有摄像头,建议用帽子遮挡)他压低礼帽,混在圣诞夜的祈祷人群中,突然在台阶上看见个熟悉的身影 —— 王蒲臣的副官,那个在重庆见过的樱花会卧底。
"程墨,蒋委员长等你很久了。" 副官的枪响在午夜钟声中响起,程墨侧身滚进胡同,子弹擦着他的肩章飞过。他摸出从井田那里缴获的炸弹遥控器,突然想起老钟的话:"日谍的炸弹,只有戴笠的密匙能启动。"
当他将密匙插入中央银行的密码锁,输入戴笠的生日,预警功能的震动突然停止。铁门开启的瞬间,他看见中央的炸弹上刻着 "1937.08.13"—— 淞沪会战爆发的日期。程墨的手指在引爆装置上停顿,突然冷笑,按下了相反的按钮。
爆炸声在黄浦江畔响起时,程墨已消失在圣诞夜的人群中。他摸了摸胸前的狼头刺青,知道这只是日谍阴谋的冰山一角,而戴笠与影山信夫的合影,将是他在谍海中最危险的筹码。
上海的暴雨还在继续,程墨站在苏州河的铁桥上,望着十六铺码头的火光。阿珍的毒素暂时得到控制,阿福已带着她登上前往香港的货轮。他知道,下一个战场,依旧是重庆,那个雾霭笼罩的山城,藏着日谍最深的阴谋,也藏着他与戴笠之间未解开的秘密。
当钟声敲响十二下,程墨转身走进黑暗。他的风衣口袋里,装着从汇丰银行带出的细菌培养皿,而他的脑海中,始终回荡着井田大佐的话:"帝国的樱花,会在每座中国城市盛开。" 但他知道,只要预警功能还在,只要他还活着,那些美丽的花朵,终将在他的枪口下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