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现的凶狠一些你们就怕了?我告诉你们,这没什么可怕的,明明被欺负的是我们,该愤怒的是我们,我们为什么要感到害怕?”
两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她昨天身上都揣好了银票,但凡值钱的金银细软都被收拾好带在身上。
本来打算昨天趁势走掉,没想到居然被谢棋这个小狗崽子给暗算了。
看来,还是得找外援才行。
谢樱搅了搅碗里的粥,喝了一口,忽然想到什么,将嘴里的粥直接吐到了痰盂里。
“这些饭食都是怎么来的?”
谢樱想到谢远那句疯子。
“院门现在前后都有人守着,咱们不得出入,饭食都是看守的人送进来的。”芸惠好像忽然也想到什么。
“虎毒不食子,老爷应该不会这么……”
“防人之心不可无。”谢远不毒死她,难保别人不会动这个心思。
何况破防的谢远,还是有弄死她的可能。
谢樱起身去妆台上拿银簪子查验,仔细看了半晌,所幸没什么异样。
“没事的,小姐多虑了。”芸惠看着银簪未变色,松了口气。
“只能说没什么要命的毒药。”谢樱将剩下的粥一口气喝完。
“这段日子送来的饭食,都要验过后再吃,千万别遭了别人的暗算。”
“可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芸惠有些担忧。
谢樱穿着厚厚的棉袄看着外边:“能防一时就防一时吧。”
希望赵嫂子聪明些。
……
“老赵不是我说,你跟着这主子也忒倒霉了些。”
赵嫂子送完信,在家好生休息了两日,刚进角门,就听见关系好的仆妇在耳边絮叨。
她在这府里当差十几年,自然也有关系好的愿意捎句话的人。
眼见四下无人,便低声询问:“怎么了这是?”
那婆子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说了一番,赵嫂子心中暗道不妙,当即谢过传话的人,急忙往外走去。
“你干什么去?”
“我给孙子抓的药忘了拿。”
赵嫂子拎起裙子小跑起来,直到离开角门的巷子才喘口气,立刻往李家走去。
……
“你怎么今日才给我看这个!”李老太君神色焦急。
赵嫂子那天回来,图省事儿没去见老太太,想着大夫人当家,将信交给大夫人也是一样的,所以今日老太太才见到这信。
“实在不是我怠慢,主要是怕老太太担心,想着樱姐儿要是自己能解决,就不必劳老太太动肝火,这才没及时回话。”
若只是些嫁妆上的事情,邹氏还真不愿意将这信拿给老太太看。
只是这信上明明白白写着,三日之后无回信必有性命之忧,这都三天过去了还没个回信,再加上谢樱那个烈性子,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
邹氏身边的丫鬟走进来耳语。
“老太太,赵嫂子求见。”邹氏抬头望向老太君。
“快让她进来。”
赵嫂子将自己知道的情况简单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