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啊,妈可告诉你啊,这点钱你小心点花。”
“妈,这不是还有我大哥、二哥在家吗,实在不行,让我二哥出去接点活呗”
“可别提你这个跟死人一样的二哥了,你是最近不落家,自从芯雨带着你侄子回了省城,你这个二哥就跟丢了魂一样,整天就会酗酒,回了家倒床就睡,不让老娘伺候都是天大的喜事了!”
“得了,得了,妈,我下午还约了丽丽去看电影,我先走了哈!”
……
王富贵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完全顾不上身处何处,赶紧从脏乱不堪的床上起身朝外边走去。
“呕、呕、呕……”
“要死了啊?不知道吐远点吗?真晦气!”原身的母亲赵德凤冲着王富贵呕吐的方向骂骂咧咧道。
王富贵早已听到赵德凤和原身小弟王富华的议论,待胃里稍作舒服,瞪着眼看着赵德凤不说话。
“你那眼神看着老娘我干嘛?我欠你的啊?有本事就去省城找你老婆孩子去,没本事的东西!”赵德凤看着自己老二那古怪的样子,骂骂咧咧的朝外走去。
王富贵回到一片狼藉的房间,躺在床上梳理系统传输的原身的记忆。
原身是一名木匠,家中排行老二,跟老大王富川一样,属于爹不疼娘不爱的类型,原身父亲在的时候还稍微好点,在原身小学毕业后托关系拜了一名老木匠,原身跟着老木匠学了8年,直到老木匠儿子将其接到城里养老才做罢。
原身学成后,便跟着包工队外出做活,所赚的钱基本被赵德凤全部要走,美其名曰帮原身保管,事实上全部贴补了还在县城读高中的小儿子。
原身的父亲因病去世后,也没人能拿捏得住赵德凤,赵德凤便各种苛待前面两个儿子,拼命的补贴自己的小儿子。
……
由于村上的教室年久失修,常态性漏雨。原身恰好闲赋在家,听闻此事,便免费帮村上的教室挨个修补了一番,同下乡知青张芯雨一来二去就谈起了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