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帅接着问道：“跟我说一下，梵高这个人吧。”

玛丽娜很吃力的说道：“我现在说话很费劲，我的嘴用不上力，能不能让医生先给我打一针解药。”

“或者是跟我打一针吗啡？”

“这样我说话才会不那么吃力。”

李帅马上摇头道：“不行，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啊，但是难受也没有办法。”

“你只有先把所有的情况全都告诉我，我核实了之后，才能够给你定罪。”

“到那个时候，才能够结束你的痛苦。”

马丽娜嘴里发出了“噗嗤”的一声，也不知道她是在哭还是在笑。

“你们是警察吗？”

“比我们恐怖分子还狠。”

李帅摇摇头，“我刚才的话就不用跟你重复了。”

“接着说吧！”

玛丽娜依旧吃力的说道：“老大只给了我们一个邮件地址，让我们到了之后给他发邮件。”

“我给他发送了邮件，他约我们到凤凰歌舞厅见面。”

“等到了10点多他才来，那个鬼地方到处一片漆黑，大家都戴着面具。”

“但我看他身体很瘦，身高在1米六左右。”

“自始至终，他没有说任何的话，把东西交给了我，我也把东西交给了他。”

“经过老大核实是真的......”

“等等！”李帅打断了玛丽娜说道：“他给你什么东西？”

“而你又给了他什么东西？”

玛丽娜看上去很吃力，停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他只是给了我一张纸。"

"而我给他的,是一颗钻石，上等的粉钻。”

李帅接着问道：“那张纸上写了什么东西？”

玛丽娜摇头道：“不知道，我们的规矩十分的森严。”

“甚至在见到梵高之前，我只知道要给他什么东西，而他要给我什么东西，我根本就不知道。”

“只要街头暗号能对上就行。”

“里面具体的内容，我是绝对不能看的。”

“我把纸上的内容给了我的老大，第二天老大通知我们继续留在海州市，并且在海州金融峰会上搞破坏。”

“托尼负责搜集海州金融峰会的地形图，我来制作炸弹。”

李帅点头道：“很好，那么下面你要告诉我，你是怎么把纸上的内容传给你老大的？”

“当时你也看见了，我可以轻易的追踪到他们，而我现在并不想追踪。”

“我只想知道这张纸上到底是什么内容？”

玛丽娜摇头说道：“我们老大很专业的。”

“来的时候他就告诉我，拿到东西之后不要看，到厕所里用通信软件给他打视频。”

“我照做了，他让我闭上眼睛，打开纸条。”

“然后他给我下命令，让我闭着眼睛把纸条吃掉，我也照做了。”

李帅不由得问道：“你还是不是人了？”

“你老大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

“你就一点都没有好奇心吗？”

玛丽娜的脸上挤出来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我们都是战士！”

“为组织做事，为组织牺牲，是我们最大的光荣。”

“求你了，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了，马上让我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