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内,烛火轻轻摇曳,昏黄的光在墙壁上投下暧昧不明的影子。
那轻薄的青纱帐幔,在夜风中微微晃动,
沈璃坐在床边,右手霸道地掐着香菱的下颌,
他手上那枚白玉扳指,在香菱瓷白的肌肤上压出一道醒目的红痕。
他左手掌心里,一只小玉瓶静静躺着,瓶内流光浮动,
仔细瞧去,能看到里面蜷缩着一只母蛊,在药液中若隐若现。
“你要是还不听话,本少爷可就真不给你解毒了!
说!你到底愿不愿意臣服于本少爷?”
沈璃看着满脸抗拒的香菱,眼中怒火燃烧,声音里满是威胁的意味。
就在刚刚,他不过略施小术,轻轻催动小玉瓶内的母体虫蛊,
瞬间,怀中原本拼死抵抗的香菱便疼得娇躯乱颤,连连求饶。
他这才暂且罢手,
可没成想,香菱刚缓过神来,又摆出那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沈璃心中暗忖:看来今日非得好好治治这丫头不可。
“沈少爷,您为何非要揪着我不放呢?
我不过,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凡散修啊!”
香菱声音带着哭腔,满心委屈的说道。
“我可不这么觉得。
你瞧瞧,你长得眉清目秀,
肌肤水嫩得能掐出水来,滋味必定不错……”
沈璃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神愈发贪婪。
香菱一听这话,惊恐地蒙住自己的耳朵,不愿再听。
沈璃却不耐烦地拉开她的手,冷笑着说道:
“你想不想知道你这毒是谁给你下的?”
“沈少爷,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此时的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被沈家少爷威胁到了床榻上,
若再这样下去,定是清白不保!
香菱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此时的她只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站住!”
沈璃猛地伸手,一把拉住香菱的手,
用力一拽,香菱便再次跌入他怀中。
“你好好想想,今夜跟你待得时间最长的人,是谁?”
此话一出,香菱整个人瞬间愣住,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不会的!”
她下意识地缓缓摇头,不愿相信这个猜测。
“你看,这小玉瓶里解百毒的药,本少爷都已经在你身上用了一半,
想不到你竟这般恩将仇报!”
沈璃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心中的欲望愈发难以抑制。
他心里清楚,必须得在那个阿生来之前,让香菱心甘情愿地跟了自己。
这样自己心里才更舒坦。
“沈少爷,您的意思是,我被那个阿生道友下了虫蛊之毒?”
香菱满脸惊愕,声音都在颤抖。
给自己下蛊的竟是阿生,
可为何又是沈少爷给自己解毒?
这一切,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沈少爷,阿生道友绝非狡诈之人,这虫蛊一事……啊~”
香菱话还没说完,只见沈璃指尖轻轻点在瓶身上。
刹那间,小玉瓶内的母蛊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突然剧烈抽搐起来。
香菱顿感腹中一阵如刀绞般的绞痛,整个人忍不住娇呼出声,
细密的冷汗瞬间顺着她纤细的脖颈滑进衣领。
沈璃听着香菱那娇柔的叫声,心里竟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你还嘴硬,赶紧躺好。
这毒药还没完全解除呢。
今日你可欠我一个人情!
不如跟了本少爷,
坊市外三十里药田随你挑选,想种什么都行,如何?”
沈璃趁势威逼利诱。
“可是……”
香菱心中一震,三十里药田,这对她来说是个难以抗拒的诱惑。
然而,腹中的疼痛如汹涌潮水般再次袭来,
她很快便疼得香汗淋漓,娇躯不停地颤抖。
“疼得受不了了?那你怎么不骂那阿生呢?
他往你茶盏里落蛊的时候可没手软。
你这么娇嫩的一朵花,本少爷都还没来得及享用,
他竟敢想染指本少爷先看上的东西!”
沈璃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猩红,杀气四溢。
在他的认知里,还从未有人敢这般忤逆他,
从他手中夺人所好,阿生是第一个,他绝不能轻易放过。
香菱错愕地看向沈璃,嘴里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