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摸了摸脸,自卑地垂下头,“我、我有很多钱,会好好保养努力把自己变好看些的,二族长你给我些时间。”
“算了,你就这样吧,”见他双目含泪,李玉珠于心不忍,她道,“你有你的好,问题在我这,我试试看能不能接受,但我先说清楚,你要做好我不接受的准备。”
“嗯嗯,我知道。”
日久生情,只要现在李玉珠不排斥他,总有一天会看到他的。
王富贵再次问道,“二族长要按摩吗?我刚才见你腰有些不舒服,要不要按一按?”
月份大了,李玉珠的腿不可抗拒地出现了些许浮肿,她勤练武艺,这个状况不是很严重,只是睡觉时会感觉不是很舒服,恰好王富贵有一门不知从哪学来的按摩手艺,很好的缓解了她睡前的不适。
李玉珠既然打算了试着接受,便不会故意让自己难受,她翻身将背露出来,客气了一句,“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王富贵开心应道。
李玉珠反手拍了拍,“你上来吧,别跪着了,坐榻上来。”
王富贵心中窃喜,可面上还是不确定问道,“可以吗?”
“别墨迹。”
王富贵就这样成功的上了榻,他的手钻进被子的时候感觉到有一丝冰凉,“二族长,有些冷,我给你添一床被子,再让人送汤婆子来吧。”
“嗯。”
“二族长,你明日想吃什么?”
“辣子鸡。”
“早上吃辣的可能会不舒服,把辣子鸡放在中午可以吗?早上我们吃胡辣汤,也有辣味。”
“好。”
“二族长,我听说对着胎儿念书,孩子会聪明,我明日可以带本书来念给她听吗?”
李玉珠打了哈欠,“嗯,随你,你看着安排吧。”
不一会,外面有黑甲送来了厚厚的被褥和汤婆子。
被王富贵一通安排,不一会,李玉珠便陷入了温暖中,再配合着王富贵舒适的力道,李玉满的困意很快袭来,在一片暖洋中睡去。
睡前李玉珠迷迷糊糊地想,难怪她娘和大姐都说,找男人不能找莺莺燕燕的,要找会持家的。
王富贵的体贴,是李玉珠在时行雨身上,从未有过的体验。
这会持家的,果然很不一样。
……
河风潇潇,吹得人心里拔凉拔凉的。
顾槐四人大晚上的睡不着,围坐在护城河的码头,放起了河灯。
放河灯是上京用于祭祀的传统习俗,用以悼念逝去的亲人,超度亡灵。
穆若萧马带金刀地岔开腿坐在石阶上,手中拿着一壶醉香楼的酒,大口大口地喝着。
顾槐望着河面漂泛的河灯不知在想什么。
时行雨蹲在河边,捧着还没放下的莲花型河灯振振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