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花碍于态度强硬的徐武,虽然不敢再闹,默许徐大丫的存在,但经常不给吃不给穿。
徐大丫身上穿的都是徐母拿自己的衣服给她改的,徐母性子软弱,小儿子两口子只要愿意认下大丫,对于媳妇李翠花的刁难,全盘接受,没有怨言。
秦墨看着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徐武,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一个大男人,不管徐大丫是不是你的女儿,既然你答应了要照顾你大哥的遗孤,你就要照顾好,你现在默许你媳妇的行为,难道你就不是帮凶?”
徐武羞愧的低下头,他不是没有管过,每次他只要帮大丫说一句话,家里就没有清静日子,李翠花就在家哭天喊地,说自己为了这个家吃不好睡不好,他那点工资本来就不够用,还要多养活一张嘴,既然孩子不听话也不能管教,那她不管了之类的话。
他为求那一份安宁,开始装看不见。
“我知道了营长,我会好好跟我媳妇说的。”
秦墨看他的样子就来气,转头就走。
他还要急着去接他媳妇,对于徐武,他该提点的已经提点了,就看他自己能不能悟到。
*
研究所这边。
林晚晚把一大摞资料放在钟教授的办公室的桌上,看着桌后喝茶的人。
“老师,这次的资料我都整理好了,全都在这。”
钟老翻开其中一本,点点头,看的出做笔记的人,是用了心的。
林晚晚眼睛一亮:“那老师,这个项目结束,我能请段时间假吗?”
钟老:......
“你这丫头,就两个月时间,至于吗?”
“至于!”
自从,上次秦墨送她到研究所,钟老就全权把项目交到她手上,转到幕后。
她为了研究,查各种文献,记录各种反应,每天提心吊胆,就怕有一丝差错,现在好不容易收尾,她现在只想回家好好睡几天。
而且大学都放假半个月了,她怕再不放她回去,家属院估计就要传她跟秦墨婚变。
林晚晚哭诉:“老师,马上就要过年了,我舍友她们半个月前就放假回家了。”
钟老哭笑不得:“行了行了,赶紧回去吧,门卫说小秦午后就在外面等着了。”
“好嘞,老师再见!新年我们再来给您拜年。”
林晚晚一听秦墨来了,身体比声音更实诚,话还没说完,都跑到门外了。
钟老不忘提醒。
“提前半个月返校,别忘了!”
“知道...了。”
尾音几乎远的听不见。
钟老师无奈的笑了笑,收拾收拾也准备回家,他老伴走的早,儿子早些年下海经商,忙的时常也不在家,也不晓得今年过年能回来不。
*
林晚晚走出研究所的大门,没看见秦墨还有点纳闷,一番找寻才看见路边的军车。
林晚晚悄悄的走到车旁,本想吓吓秦墨,凑近才看见。
半开的车窗,秦墨倒在椅子上假寐,帽子随意的盖在额上,林晚晚的视线随着挺拔的鼻翼,到棱角分明的下合,最后落在凸起的喉结上。
林晚晚呆呆的看愣在原地。
手不受控制想要感受喉结滚动的触感。
忽然,林晚晚的手停在半空,如果不是看到发红的耳尖,她会真的以为某人是真的睡着了。
“哼。”
又逗她。
林晚晚绕过车前,拉开副驾驶上车,一气呵成。
秦墨努力压下嘴角,看着林晚晚气呼呼的样子。
“怎么了?”
林晚晚再次哼了一声,不想理他,抱着胳膊看着窗外。
还能哼,说明不是真的生气。
秦墨摆正态度认错:“媳妇,我错了。”
“错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