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无理取闹。”
“我也是第一回做父亲,不会把量度量,虽确也有那份隔阂在,你也总该给我些时日适应。”
“明日让他骑你肩?”
“嗯,好。”司命君艰难地点头,他一把将我拉到他怀里,在我耳旁低声道:“骑白虎。”
我先发制人,将他按压在身下……
近日,见父子情缓和不少,我也安心许多,司命时常在书房内批书文,我也不时来书房给他研墨。
这日,我也不时地来了书房,研好了墨便无聊地去瞧书架上的书,其中有一本异常地吸引我的注意,绯黄的书页,在几本蓝皮书中夹着,不自觉地就将它拉扯了出来。
书名为《实华录》,名字倒是挺正经的,内容却是令人面红耳赤,书页中画有两赤身的男女,行着鱼水之事。
我心道,一本正经的司命君竟也看如此玩意儿,要好好嘲弄他一番才是。
我将书甩至司命君面前,道:“司命君的书堆里怎会有如此不堪类书?”
司命君停下笔,拿起那本我摔于他跟前的书,一本正经地翻来看,表情甚是平静。
我凑过去,在他耳旁道:“怎么?竟看得入迷了?”
司命君趁我不注意,起身一手为牢,将我困在他两臂间,身后桌案上的是他批阅过的文书。司命君挥手,将文书收了起来,将我托起,坐在了桌案上,我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撑在桌案上。
他一手搂着我腰,另一手悠闲地翻阅着那本《实华录》,至一页停下,他悠悠道:“我觉得这个姿势不错。”
我扭头去看,书中二人的姿势如我们现在这样一般,司命君道:“试一番这个姿势实用不实用。”
不待我反应,司命君已将我腰带拉扯开,衣襟大开,衣衫半褪。正忘情,传来了敲门声:“少爷!小少爷晕倒了!!”
“什么?!”我惊呼,不顾衣衫不整的样子,推开司命君,正要去开门,被司命君拦住,我着急地吼他:“你拦着我作甚?!”
司命君不言,替我将衣衫整理好,我赶紧赶去瞧看阿青如何,司命君也跟着一起。
现要喊来太上君也来不及,我只能探探他头上的温,检查他身上是否有伤,慌乱得竟连司命君懂医也忘了。
司命君轻抚我背道:“我来。”
我赶紧给司命君让出地方来,诊完脉后紧所着眉头,问道一旁的仙侍:“府中可有他人来过。”
“应该没有。”仙侍回答道,“不过,有一位称是天府宫仙侍的来喊过门,被我识破后假身份后便走了。”
“他身上是否有朱槿花的香气?”
“朱槿?!”我道。
“有!”
我抽出法器作势要去寻朱槿质问她,问她为何要伤我儿。司命君拉住我,道:“莫急,阿青没有事,不过是被花粉毒了,太上君处有药可解。”说罢便吩咐仙侍去兜率宫寻药。
“可阿青不能白白地就让她给毒了?!”
“现他无大碍不是吗?”
“若下一次呢?下一回她就一定能放过阿青吗?”
“将法器收起。”司命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