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打的什么主意,本宫心里一清二楚。”上官佳德目光敏锐道,“她不过是想学太后,养一个皇子在膝下,然后再扶上皇位。只是,继承大统之事可不由她说了算。皇兄能登上帝位,除了太后与胡氏一族的支持,更多还是自己才能出众,否则如何能令大臣们信服。”
婉宁阁内终于恢复了平静,延稷躺在床上静静地睡着,婉贞与景胤都守在一旁。
“皇上,臣妾好怕延稷会有什么不测”婉贞轻声道,“虽说臣妾恨慕容昭仪,但也十分自责,为何没有保护好他。”
“朕不许你说这种傻话,那是一只发疯的狗,谁又能预料得到呢?”景胤轻抚婉贞的后背安慰道,“朕相信延稷福大命大,一定会吉人天相的。”
“从今日起,臣妾还要担心百日呢。”婉贞忧心道,“除非延稷不发病,否则终日难安啊。”
“燕国实在可恶,送来这样一只恶犬,惹出这么多的事端!”景胤气结道,“只是,燕国与西凉和齐国不同,国力强盛、兵强马壮。朕即便要处置慕容氏,也不得不有所顾忌。”
“皇上不是已经禁足,又把她降为了昭仪么?这样的惩罚足够了,传到燕国皇帝耳中,也算是给他们一些警醒。”婉贞浅笑道,“只是,臣妾希望皇上能答应,以后无论如何不再复慕容氏位分。”
“爱妃放心,朕答应你,就算以后解了她的禁足,也不会再晋她的位分。”景胤握着婉贞的手道。
“慕容氏心肠歹毒,皇上能留她一命,也是她的造化了。”婉贞莞尔一笑道,“但愿她能诚心悔过,不要再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