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虽然她在朵岁的性别问题上顽固坚持,充满了恶意,但是本性应该不坏,我这样想到。
“不过我不想再见到你出现在头等舱里。”琼安又厉声对朵岁到。
“对不起,这我不能保证,我是机组人员里唯一有急救资格证的,不只是这位被送过来的女士,如果这里还有任何人出现身体状况,必要的情况下我都可能会再进来。”朵岁也不打算妥协。
最后妥协的居然是琼安,她没再话回到自己的位置拿起刚才一直在看的书转身走去了后面老修士的席位。
“谢谢您。”我对还没离开的老修士到。
老修士对我笑了笑,笑容还是那么和蔼,然后对朵岁到,“您是外边经济舱的空姐吧?”
“是的。”对为自己话的老修士,朵岁也心存感激,“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需要帮忙的事情有点多,非常不好意思。”老修士苦笑到。
“您请讲。”
“我岁数大了,身体各项机能都不太好,按照医生的叮嘱需要大量饮水。外边不像这里有可以放那么多水的地方,可能随时得麻烦你们,而且最好能帮我安排一个守着过道离卫生间比较近的地方,水喝多了就得跑厕所,没办法。”
“对不起!”还没等朵岁回答老人,空姐抢先给老修士鞠了一个超过90度的躬。
她大概是为之前偷偷向我抱怨老修士要她把冰柜的电断掉、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去全换成纯净水的事而抱歉吧。
“快起来,孩子。”老修士急忙道,不过既没有伸手去扶空姐也没有询问她为什么要道歉,仿佛一切都了然于胸却又并不介意。
但是有不好意思把道歉愿意出口的空姐,只能依旧保持着鞠躬的姿势。
“起来吧,我有话想对你,总不能让我对着你的头顶话吧?”老修士笑着到。
“是!您请讲!”
空姐抬起身子也使得老修士的目光可以重新落在她的脚上。
我很确定他就是在看空姐的脚。
空姐可能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或许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把她裹在丝袜里无处可藏的两只脚往一起并了并。
“孩子,你的脚……”老修士咬着嘴唇有些为难的到,“能让我摸一摸吗?”
“哎?”
“啊?”
“什么?”
连躺在席位上还没有完全从恐高症里完全恢复过来的培儿都发出了惊讶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