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脑海中响起提示，来不及细究，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已经来到跟前。

“小哥哥，你这狗狗好厉害啊”她盯着皮皮，问道；“小哥哥，这是什么狗？”

“中华田园犬。”江洋微笑。

“这样啊，小哥哥，我可以摸摸它吗？”小女孩弱弱问道。

“可以呀。”没理由拒绝一个天真的小孩。他让皮皮上前，端坐，正好和小女孩一样高。

小女孩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嘴里嘟嚷着；“以后我也要养一条这样的狗，那个胖阿姨的狗就不敢欺负我了。”

江洋释然，中年妇女的狗估计也朝她呲过嘴，所以看到妇女在皮皮这吃瘪后才会跑过来。

“皮皮，给小妹妹摸一下。”江洋示意。

“也行吧。”皮皮狗头自动送到小女孩手下。

她这才鼓起勇气摸了下；“呵呵。”随之，露出一排洁白小牙齿，笑的很天真。

“小哥哥再见。”小女孩心愿得了，立马笑着跑开。

“可以啊，皮皮，魅力无限。”江洋调侃。

“一般般吧。”皮皮配合。

“沙雕。”江洋正经起来；“差不多了，回家？”任务完成，遛的也差不多，到饭点了。

“就走？”皮皮看着萨摩，有点不舍。“要不等她主人来了再走，到时你也留个号码，方便我们再联系。”

“联你个头，走吧。”江洋托着它走。

“不要，我初恋在这。”皮皮三步一回头，很抗拒。

“恋个屁，发情吧你，见小母狗就凑上去。”

“你这是侮辱我的感情，决斗。”

一人拖一狗，拌着嘴，并行回家。

“等等。”没走多远，有人叫住江洋。

是女声。

他回头，看见位身穿蓝白相间花格子衬衫，牛仔裤，带着黑框眼镜，留着小马尾的女生，看着挺文静。

“嗯？”江洋不解。

“我替小白谢谢你们。”马尾女生低头致谢，在她身旁，跟着刚才那条萨摩犬。

“客气。”江洋摊手，原来是萨摩犬的主人。点头之交，也没在意。

“江洋，快，问她要电话号码。”皮皮立马来了精神。

“你自己去。”江洋无语。大庭广众问陌生女生电话，他自觉还没到这段位。

“我问了她也听不懂呀。”皮皮狗头不停磨蹭撒娇。

“不去！”

“你们在…聊天？”

一旁，马尾女生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呃……不是。”江洋愣了下，赶紧否定。

这一个月来，他发现自己和皮皮的交谈类似于心灵交流，只有两自己能听到。在别人眼中，皮皮只是“汪汪”叫着，这个他是多次证实过的。

现在，女生这一问，江洋总感觉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我叫方雅，方便问下你叫什么名字吗？”

“哦，江洋。”

江洋没有多做停留，拉着心不甘情不愿的皮皮就走。

身后，方雅看着一人一狗背影远去，也转身离开。路上，小声嘀咕；“从他们接近小白到妇女再到小女孩，他们的表现默契的可怕。”

她推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稍加思索，从衣袋掏出本小本本，上面有几个名字。接着，她把江洋加上去：江洋，宠物：中华田园犬……

江洋回到家时，已经下午一点。路上皮皮各种磨蹭，所以耽误了很多时间。

他给皮皮倒了点狗粮，交代下，立马打开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