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做“文抄公”这种事,刚开始确实有点不好意思,几次之后也会慢慢适应的。
哎。可是遇到我们王公子,那就很厉害了,这第二次就已然面不改色了。更遑论羞耻之说?不存在的!
就这样,在戏志才与荀攸默默的感慨之中,三人来到的酒肆之中。
酒肆位于颖阴的东郊,毕竟作为洛阳与中原地区的枢纽,颖阴东西城郊早已兴盛异常。
酒肆茶馆、驿站客店也是紧挨着的一片。
此时位于酒肆之中,也是人来人往,过往的客商,行脚的旅人,沽酒的游侠,游学的士子。
大汉朝的奇闻异事、八卦焦点都每天在这里不断的变换着,传送到各地。
当下,三人寻了一出空位做了下来。细细品着酒,侧耳倾听着!
“你们听说了吗?咱百姓的日子又要不好过了?”
“怎么了?祸害的黄巾贼不已经被剿灭了吗?难道又起事了?”
“这你们却是不知道,我也是今日早晨才知晓的!是某家在宫里的传信回来的!”
“说了些啥?”
“咱们皇帝陛下啊!今岁要加征田亩税了!亩十钱呐!”
“什么?这么多那不是要了咱们的命吗?”
“哎,谁说不是呢!战乱方休,好歹也让我们缓一缓呐!”
听着他们的所言,此时的荀攸已然瞪大了眼眸,而戏志才也是眉头深蹙!
良久之后,待他们缓过神来,看向依旧淡然饮着酒水的王晨,二人俱是一震。
互相默默的对视了一眼,荀攸随其轻声问道:“彦凯,以为若真是如此,当会如何?”
“天下大乱喽!”王晨憋了憋嘴,无所谓道“又不是没乱过!”
一眼既毕,二人皆是心下大惊,而戏志才却是眸中异彩年来你,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而又好奇的问道。
“彦凯,是否早已猜到了?”
王晨瞥了他一眼,默默的点了点头。
此刻荀攸瞪大了双眼,紧声道:“难道是洛阳南宫大火?”
当下,王晨也不点头,直立而坐,勾着嘴角就这样若有若无的微笑着看着二人。
而就在此时,另一桌却传来了一阵粗狂之声:“如此窝囊,倒不如行那为友寻仇,杀人过市,来的痛快!”
闻言,酒肆顿时为之一静。
众人扭头看将过去,却是一位不善饮酒的游侠之人,酒醉开始崇拜偶像了。
当即,王晨也是好奇的高声询问道:“不知壮士所言义士,所行何事?使得壮士如此钦佩?”
闻言,那汉子也是扭头看了过来,见王晨三人书生打扮,也不在意,随即朗声道。
“少年郎说去来不怕吓到你等,我那兄长因友人受乡里豪绅迫害而死,一怒之下,前行而去!”
“入那豪绅之家,杀其满门以复仇!而后昂然出城,百十兵卒,莫干相拦!豪气万钧!”
“大丈夫当如是!”话音刚落,王晨便高声颂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