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常鸣说道:“在下柳常鸣”。
“哼,你就是单天雄的朋友?”
柳常鸣一听她知道单天雄,回答道:“前辈知道我?单大哥呢?”。
那少妇好像对他没有好脸色,说道:“你我不知道,但是单天雄我熟悉得很,他人呢?”。
柳常鸣说道:“在下也正在找他,今早,我的屋里留下一张纸条可是前辈留下的?”。
“不错”。
柳常鸣继续说道:“昨日他的伤可是前辈所伤?”
那少妇一怔,好像不可思议,急忙说道:“他受伤了?严不严重?……他现在人在哪里?”。前半句话一副担心的神色,后半句话截然相反。柳常鸣也不知道她性格变化如此之快。柳常鸣心想:“刚才她说的是李白的《秋风词》,写的是相思之苦,她此时独自借舟远泛,借诗托情,莫非单大哥就是她的相思之人,早晨那张字条定是他写的,可是昨日我看单大哥明显受了伤,难道伤他的另有他人,现在单大哥人去哪里了?”。
柳常鸣刚明白了一个问题的答案,现在又衍生又一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才是柳常鸣今天出来的关键。
“单天雄现在到底在哪里?”那个少妇问了柳常鸣三遍,刚才柳常鸣在思考上一个问题的时候,完全没有听清她现在的问话,待那少妇说第四遍的时候,柳常鸣才听清了这句话,也看清了她的脸,一张充满怒色的脸,与刚才暗自神伤的模样有些相似,但是不高兴的。
柳常鸣客气地回答道:“单大哥一大早就出去了,我以为他来这“灵境湖”了。”。
那少妇依旧一副怒色容颜,说道:“那你来干什么?”。
柳常鸣依旧一副客气的样子,他饱读诗书,晓通礼仪,所以出门在外,无论对谁,始终笑颜迎人。尽管他人冷嘲热讽,还是恶言相对。说道:“在下斗胆来做个和事佬,俗话说得好“得饶人处且饶人,德恩广被虎亦亲。劝君留得三分面,一朝用得自宽心。””。
那少妇哼得一声,说道:“我不需要你在这说教,今日是我和单天雄的恩怨情仇,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柳常鸣抱了拳,似乎不同意她的话,说道:“单大哥是我的朋友,如今他身在重伤,不在这里,就算在这里,我也不能让你伤害到他。”。柳常鸣说的这句话很肯定,没有一点心虚。
“那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咯!”
柳常鸣依旧客气的模样,纵容是强自己的对手,回了一礼,说道:“得罪了,前辈,出招吧!”。
那少妇此刻脸色十分难看,没想到单天雄有这么义气的朋友,如果今日自己面对强敌,单天雄是否会为自己两肋插刀,定然不会,不然当初也不会不辞而别。那少妇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臭小子是存心与我作对了。”。
柳常鸣也不会想到,这么漂亮的少妇美人,功夫竟如此了得,比单天雄还高上一等,柳常鸣庆幸单天雄今日没来,不然性命恐怕留不住。
最后,单天雄还是来了,来得时候只剩下半条性命,伤得比昨日还重,没人知道他去哪里了。单天雄救下了柳常鸣,他让柳常鸣走,柳常鸣始终不肯离开,最后单天雄以死相逼,柳常鸣还是离开了。
柳常鸣最后是哭着离开的,因为他知道单天雄做好死的准备。